蘇曼和風澈,阿三吃了飯就奔向店麵,人工和原料都已經到位,就隻等蘇曼開口了。
這一,蘇曼都待在店麵,指揮著人工怎麼操作,連中午飯都是讓阿三買過來在店麵吃的。
風澈看的都不由佩服,換做是他都做不到這樣廢寢忘食。
怎麼風澈也是合夥人,蘇曼都在這裏監工了,他總不能自己回去吧,幹脆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看著。
這邊,夜寒一整都在騎馬趕路,中午連飯都沒吃,恨不得插翅飛到上弦鎮,生怕蘇曼和風澈出事。
如今色已黑,馬都跑不動了,夜寒這才停下。
“殿下,晚上要不就在這樹林湊合休息一晚?”夜煞拿過來吃食。
夜寒接過來幹糧:“不行,我怕耽擱下去那邊會出事。”
“可是殿下,咱們的馬都跑不動了,追風這一都在疾馳,這會累得都躺下了。”夜煞彙報道。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殿下這般焦急,擔憂。
他真的這麼擔心風少?
夜寒瞥向不遠處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馬,俊眉微蹙了下:“休息一個時辰,然後去附近的驛站換馬在走。”
“是。”
夜寒一邊吃著幹糧,一邊將收到的風澈的信掏出來。
借著月光,他看著那封信上的畫像,嘴角微勾。
畫像有好幾張,有兩張是他的畫像,隻是跟上一次畫的相比差很多,但夜寒還是看得出這是出自蘇曼的手筆。
另一張是一個很奇怪的畫像,很大的頭,身體卻很,看起來比例很不勻稱,但蠢萌蠢萌的,看起來像是個人物,又有些不太像。
夜寒不由好奇,他沒見過這種畫風,看來要等見了麵親自問問那丫頭畫的是什麼。
這邊,蘇曼忙乎了一,累得不行,看向門口坐在椅子上的風澈,直接讓他起來。
“死丫頭你就見不得爺休息啊?”風澈吐槽,卻還是老實的起來。
蘇曼直接走過去坐下:“我們大家累了一,你在這裏坐了一,好意思這話嗎?”
“爺這是怕他們偷懶,監工,坐著也很累的。”風澈撇嘴。
“大仙,大仙我可算找到你了,求你救救我吧。”一道祈求的聲音,伴隨著一個疾如風的身影衝過來。
齊霸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蘇曼麵前。
蘇曼嚇了一跳:“你這是幹嘛,別動不動的下跪,我可不想折壽,起來慢慢。”
“還不是我爹,我都讓他給你賠禮道歉,結果他就是不聽非要信那個就鼻子道士。結果昨晚我沒回家,我爹居然又撞邪了,這次我沒在,居然打了我娘。
你是不知道,我娘可是出身名門,從就是家裏的大姐,掌上明珠,被寵愛慣了,嫁給我爹都是下嫁,平時我爹怕死我娘了。。
結果昨晚我爹居然敢對我娘動手了,還把她打得鼻青臉腫,這下我娘不幹了,早上等我爹一醒過來拿著棍子追著我爹打,非要跟我爹和離。”齊霸將事情的經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