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不是要打死他嗎,這不是正好?”無一道長反問。
韓氏一臉尷尬:“那不是老齊動手打我跟兒子嗎,我是氣不過才動手的,道長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對老齊動手了。”
“行了,起來吧,今晚子時你們一家子拉上一大車的紙錢去你家老祖宗墳前燒,痛哭懺悔你們的所作所為,越淒慘越好。
而且這紙錢必須是買黃紙,自己打眼,絕對不能買現成的,這樣才能體現你們的誠意,要一邊打眼一邊就懺悔,到時候我在做一場法師看看。”無一道長這才出解決辦法。
“好好,都聽道長的。”
齊家人趕緊去忙了,蘇曼等人見沒事也就離開了。
“姑娘這齊家的事情解決了,是不是該給老頭做好吃的了。”無一道長越過眾人,直奔蘇曼麵前。
“方法是有了,但效果還不知道,過了今晚在做。”蘇曼的清楚。
無一道長頓時一臉惱火:“姑娘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本事,你可知道四國多少人想要見我一麵都難如登,就連你們的皇帝老頭也要巴結我,對我深信不疑,你居然不信?”
“道長,我沒不信,不親眼看到效果很難讓人信服。”
“你這姑娘還真較真,行,老頭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本事。”無一道長吹胡子瞪眼道。
他可是四國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居然被一個丫頭置疑真是憋屈。
“死丫頭現在哪裏?”風澈問。
“當然是去咱們店鋪裏,趕緊裝修完掙錢。”蘇曼著,朝著自家店鋪走去。
夜寒挑眉,看向一旁的風澈,聲音冷的掉渣:“咱們的店?”
他怎麼不知道,蘇曼和風澈什麼時候有店鋪了。
風澈隻覺得脖頸都嗖嗖直冒冷風,頂著夜寒那壓迫幽冷的眼神,趕緊解釋:“寒,你可不要誤會,就是前幾我去幫你看這丫頭,然後被我爹的妾和她生的孩子排擠,想著自己賺點錢留個後路。
然後死丫頭就可以開個甜品店,我們兩個隻是合夥而已,我出銀子,她出點子和設備,賺了銀子還是她拿大頭,死丫頭一點都不虧。
爺原本想著等店鋪弄好了在告訴你,誰知道你來的這麼快,爺都還沒來得及呢。”
“是啊公子,風少看起來風光無限,其實過的也挺淒慘的,所以我就答應跟他了。”走在前麵的蘇曼,也跟著解釋道。
夜寒一臉無奈的看向蘇曼,這丫頭還真是單純的很:“他跟你,過得很淒慘?”
蘇曼點點頭:“是啊。”
“那他沒跟你,那妾生的兒子看上一名花樓的女子,為她散盡萬貫家財,結果那名女子是他的人,最後錢全都跑他這裏來了。
最後那女子跟著別人跑了,妾生的兒子從此遭遇背叛和欺騙,備受打擊,意誌消沉,頹廢不堪,如今成了隻會喘口氣的廢人。。
那妾生的兒子早就被風老頭打發去了鄉下莊子,嫌他荒廢自棄,一輩子不許他回來。”夜寒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