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吃的好好地,怎麼今都口吐白沫了,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一個人問。
“沒錯,肯定就是你,不然那些馬匹怎麼可能出事。”
“曹掌櫃的現在就把他抓起來,一定是他動了手腳,要是咱們全都被害的不能準時送到風少肯定不會饒了大家夥的。”
王木匠被大家指責的害怕的不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曹掌櫃的真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就隻是喂了馬。”
曹掌櫃對王木匠的為人很了解,而且這幾年都是他在幫襯著王木匠,自然不信他動了手腳。
隻是這麼多人看著,著,曹掌櫃的也不能偏袒和徇私。
“王木匠,我現在在問你一遍,真的不是你幹的?”曹掌櫃的問。
“地良心,曹掌櫃的你可以最了解俺的,俺就是想掙點錢養家糊口,就是給俺膽子俺也不敢啊,俺還指望著東家看在俺運送有功的份上給俺放兩假,讓俺回家陪陪孩子呢。”王木匠如實回答。
“那昨晚就隻有你一個人喂馬嗎,有沒有人跟你一起?”
“有,是李黑子。”
李黑子趕緊走出來“曹掌櫃的真不是俺幹的,俺昨晚看王木匠一個人喂馬,就想著幫他一把,所以就跟他一起喂馬了,但是俺啥也沒幹,這種缺德事俺要是幹了可是要遭雷劈的。”
“那就是昨晚是你們兩個負責喂馬的?”曹掌櫃的看向眼前的王木匠。
這李黑子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老實本分的一個人,家裏就隻有一個老娘,日子也算過得去,不應該吧。
“就算是他們兩個,也不能明就是他們兩個幹的,我們所有人都有嫌疑,所以現在大家四個人一組互相監視,誰要是有任何異常就彙報給我。
找出凶手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大家趕緊想想辦怎麼找到馬匹將物資運過去,不然耽誤了災區的百姓,就算是東家不發話,上頭那位也繞不了咱們。”曹掌櫃的當機立斷道。
他的上頭那位,自然就是夜寒。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夜寒的身份,可能被曹掌櫃的上頭,肯定身份也不一般。
“好,那咱們都聽曹掌櫃的,不過王木匠和李黑子要列入重點懷疑對象,我來看著他們。”周宇開口道。
他也算是這裏麵歲數大的,僅次於曹掌櫃的,也是藥鋪的二把手,話自然有分量。
其他人也都沒異議,大家夥趕緊分工合作,有人去找附近的村鎮農家,有人看著糧食,有人去照顧那些馬匹。
暗處的兩名暗衛看到馬匹口吐白沫的那一刻,兩個人臉色都很凝重,他們已經做出了決策。
一名暗衛負責監視,一名暗衛去聯係附近村鎮的驛站找馬匹,絕對不能耽誤了殿下的糧食。
所以曹掌櫃的派出去的人還沒趕到附近的村鎮,就看到五六名村民打扮的人趕著二十幾匹馬朝這邊走過來。
那幾個人頓時一臉驚喜,趕緊奔過去詢問看看能不能將這些馬匹讓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