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就連豪斯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件事情聽上去戲劇性實在是太強,嘿,你們認不認識當編劇的朋友,要是改變成一部電影,一定會賣座。”
“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藝術來源於生活。生活的戲劇性,很多時候要比戲劇本身更強。”林鬆說道:“不過改編電影什麼的就算了,不如你好好說說,你為什麼要殺了查理?他難道不是你的情人嗎?”
聽見林鬆這樣說,菲娜頓時淚如泉湧,臉上全都是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因為太疼,還是因為太傷心,就聽見菲娜斷斷續續的說道:“不是我想要殺了查理,是查理想要殺了我。
我們一共潛入油田三次,每次都是空手而歸,議會的人給了我們時間期限,如果一周之內我們還是不能拿到井位坐標的話,就要殺了我們。
查理的壓力很大,就暗中跟我說想要逃跑。但是我認為,以我們兩個人的能力,根本就躲不過議會勢力的追殺,所以我決定賭一把,我勸查理找王室坦白,爭取王室對我們的保護。
誰知道,查理認定我的辦法一定沒用,他認為王室在知道真相之後,一定不會容忍他曾經的背叛,一定會殺了他。
或許是因為那段時間他的神經太緊張,他開始變得神經兮兮,疑神疑鬼的,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生怕我去找王室告密。
終於,在最後的一次潛入油田之前,我發現查理在我的晚飯裏麵動了手腳,我暗中檢查了查理的儲物櫃,查理往我的晚飯裏麵放的,是一種慢性的催眠劑。我還在查理的身上發現了匕首,膠帶還有手套之類的東西。
那時候我就知道,查理認定我會向王室告密,為了保證他自己的安全,他已經對我動了殺心,他想要殺了我。
我沒辦法,所以隻能先下手為強,那把****是我原先一直放在家裏準備用來防身的,我偷偷將手槍帶在身上。
其實我本來還抱有一絲希望,我希望一切都是我的臆想,但是那天進了油田之後,查理就編了一個異常蹩腳的理由,要帶我到油田裏麵最偏僻的地方去,我知道他想要動手了。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林鬆說道:“你殺了查理之後,靠著自己對油田的熟悉,避開了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逃出了油田,卻正好被議會的人抓到,然後他們繼續逼迫你。
四個安全官全都死了,你算是唯一的知情人了,這個時候你就想到了卡裏的老婆孩子,所以你們就對卡裏的老婆孩子動手了。”
事情說到了這一步,已經全都清楚了,說實話,這件事情真的是相當的黑色幽默。
本來這隻是一個調理清晰,邏輯簡單的事件。不過就是議會的人想要收買四個安全官拿到井位坐標,就這麼簡單。
但是人心難測,在相互猜忌,算計之中,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反而讓一個最不起眼的小人物,成了整件事情的核心關鍵。
“林,你覺得這女人說的話能相信嗎?”豪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