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宇,你怎麼在這裏?”
林鬆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喜悅的心情了,一把抱著張飛宇左看看右瞧瞧,然後又使勁兒的擰了張飛宇的臉蛋子一下。
“臥槽,疼。”
張飛宇痛苦的喊叫道。
“我不是做夢吧。”
林鬆也知道他不是做夢,可就是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要不是張飛宇及時的出現,自己很有可能就掛了。
“隊長,自從和你們分別之後,我就渴昏了過去,當我醒來之後,就發現被人給抓了,成了這裏的苦力。”
張飛宇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說道。
一開始他也想反抗,可是後來發現這些苦力幹的活有些特別,他們在挖掘一處古跡,而裏麵的壁畫上就描述著被感染者的恐怖畫麵。
所以張飛宇才暫時的放棄了反抗的想法,而是決定調查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後來他們每天幹完活兒之後,就被那群武裝分子給羈押回來休息,每天如此,所以作息規律幾乎都被張飛宇摸清楚了。
今天正好趕上林鬆前來挑戰,和武裝分子打在了一起,看守苦力的武裝分子全都被調走消滅林鬆去了。
然後張飛宇他們又被那些武裝分子強迫著搬運炮彈,恨透了這些武裝分子的張飛宇認為機會來了,就趁著用撬棍撬開炮彈箱的機會,一棍子敲死了負責指揮的武裝分子。
那些被壓迫的苦力,幾乎每個人都對這裏苦大仇深,每天幹的比牛還多,吃的比豬還差。
所以他們比林鬆更加的渴望戰勝這些武裝分子,戰鬥的意誌都不用動員,看到張飛宇幹掉了其中一個,就如同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呼啦一下子就全都參與進來。
這些苦大仇深的苦力下手也是特別的狠,再加上他們都是靠力氣吃飯的,把敵人全都砸的鬼哭狼嚎,不是腦袋開了花,就是脊柱被敲斷的。
“可惜讓那個法克斯逃走了。”
人就是這樣,得隴望蜀嗎,林鬆確保了自身安全之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欺騙了自己的法克斯的身上。
“誰,誰逃走了,告訴我是誰,這裏我很熟悉的,他們現在都聽我的。”
張飛宇自認為自己在這群苦力之中,號召力還是有把握的,看到林鬆遺憾,他也想幫著林鬆解決問題。
“法克斯不是你們這裏的人,他是一個博士,剛剛駕駛著直升飛機逃走了。”
林鬆遺憾的搖著腦袋說道。
“直升飛機?我知道。”
張飛宇連忙表示這個忙對於他來說小意思,領著林鬆快速的朝著綠洲深處走去。
當林鬆跟著張飛宇走進了綠洲之後,發現在一片綠蔭環繞的樹林中間,赫然出現了一座標準的直升飛機停機坪。
“我要的是直升飛機。”
看到了停機坪的時候,林鬆確實有些小激動,但是隻有停機坪,還是沒有什麼大的用處。
“有啊,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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