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智商出現了問題。”
林鬆狠狠地踩了下去,空氣之中立刻就傳來骨骼被踩碎的爆裂聲,很顯然叛徒的盆骨在林鬆威脅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破碎了。
疼的叛徒差一點沒昏死過去,甚至一度失聲,頭發就像是洗過了一樣,濕漉漉的完全都被冷汗浸透了。
“呃,我說我說,別殺我。”
叛徒已經意識到了此時他應該怎麼做,死亡的威脅已經籠罩在他的頭上。
“說關鍵的地方,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
林鬆說道,與此同時又加大了腳下的力度,這下差一點讓叛徒昏死過去。
“說說說,你殺了我還怎麼聽我說。”
叛徒求饒道,痛苦讓他選擇了屈服。
“這個好說。”
林鬆從兜裏摸出來一根針劑,這還是喬準備給雪狼注射的麻醉劑,於是便給叛徒打進了體內。
麻醉劑的注入,讓那個叛徒暫時忘記了痛苦,抑製了疼痛。
“你給我打了什麼,我怎麼好像沒有感覺了,我的身體還是我的身體嗎?”
叛徒好像是覺察到了不妙,不過他的身子被林鬆踩在地下,腦袋還被雪狼控製著,根本就沒有回頭的機會。
“廢話少說,告訴我剛才的信息,秦雪怎麼啦?”
林鬆已經因忍不住了,直接的提到了秦雪的名字,這也讓那個叛徒當時就警覺了。
“秦雪,秦雪暴露了身份,現在已經被大老板知道了,她現在正在大老板的辦公室裏,具體怎麼啦我怎麼可能知道?”
叛徒的眼珠子在眼眶裏麼滴溜溜的亂轉,一點也不老實的樣子,隻可惜林鬆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變化。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那個女孩子此時已經裹好了被單,把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那種羞恥感才消退了不少,不過當她和林鬆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臉上有些緋紅。
“咱們是事兒以後再說,現在我想知道秦雪的情況。”
林鬆似乎把這個女孩子當成了空氣,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來。
“哦,對了,你為什麼那麼關心秦雪?”
女孩子繼續追問道。
“我說,你是不是十萬個為什麼,沒看到我很忙,正在審問叛徒嗎?”
林鬆被這個女孩子問的心煩意亂,救下她那是因為同誌情誼,而不是因為她是女孩子。
“那我可以告訴呢?”
女孩子歪著頭,對林鬆表示了很大的興趣,與此同時她也做好了擊殺林鬆的準備,畢竟秦雪可是核心關鍵的存在,無論是誰隻要對秦雪感興趣的話,非奸即盜,至少女孩子是這麼認為的。
“你知道秦雪的消息,剛才叛徒說的是真是假?”
林鬆把希望轉移到了這個女孩子的身上,雖然林鬆並不認識眼前的女孩子,但是直覺告訴他,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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