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疑惑不解,還是伸手推到了積雪,抓住門把手費了半天的勁兒才推開木門。
厚重的木門推開之後,一股暖烘烘的熱氣立刻從屋子裏吹了出來,讓林鬆顧不上多想,就毫不猶豫的一頭紮了進去。
屋子裏什麼也沒有,壁爐裏的柴火還在劈裏啪啦的燃燒著,看樣子好像是主人剛剛離開。
不好,有人做局,一定是他們發現了闖入者,才臨時躲避,要不為什麼大門都被大雪封蓋住了,裏麵的爐火卻燒得很旺。
林鬆一時緊張就把手裏的***端了起來,對著套間輕輕地摸了過去。
秦雪他們沒有林鬆走得快,林鬆從小就生活在深山裏麵,所以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
當秦雪他們剛剛來到屋子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子裏麵傳來了一聲槍響。
‘砰’的一聲,嚇得秦雪臉色都變了,還以為林鬆被打死了呢。
“不好,快衝進去。”
秦雪預感不妙,第一個衝了進去,趙虎和張飛宇緊跟著相互掩護把守好大門,錢東路強忍著低溫,還是做好了狙擊手教程,蹲守在隱秘的地方,時刻警惕著周圍的情況。
“林鬆。”
秦雪一進門就看到林鬆站在套間門口,弓著身子好像是受傷了的樣子,估計是肚子中彈了。
讓秦雪不由得緊張起來,如果林鬆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這次讓林鬆露臉的機會可就是弄巧成拙了。
“雪兒快幫忙。”
林鬆並不是負傷了,而是在拖拽著一個傷患。
那個人在林鬆進去的一刹那開槍自殺,子彈射穿了顱骨,基本上回天無望。
“他為什麼要自殺?”
秦雪沒看到當時的情況,自然要問個明白了,況且這可是向導啊。
“我怎麼知道,我剛剛進來,他就開槍自殺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林鬆也是著急,能和自己沒關係嗎,難道是自己嚇到了他?
秦雪讓趙虎他們都進來,外麵實在是太冷了,錢東路都快凍成冰棍了,鼻涕都凍成了一根冰棒,進了屋子多長時間了也沒有融化開。
“我看向導一定是患了抑鬱症,這裏幾個月看不到一個人,所以神經受不了了。”
趙虎瞎說道。
“不對,一定是雪盲症,看不清東西了,才誤殺了自己。”
張飛宇越說越扯淡。
“被瞎說了,淨給老子丟人。”
林鬆都聽不下去,這都是沒譜的事兒,一點也沒有特種兵的的嚴謹性。
“遺書?”
這個時候秦雪從桌子下麵撿到了一張酷似遺書的紙張。
“我看看。”
林鬆感到好奇,不過上麵可不是什麼遺書,而是一種預言式的警告。
“三十年代德國就派出一支奇兵前來探險,最後消失在茫芒雪山之中,多年之後他們的冤魂將會重現,沒有人能夠逃過這些冤魂的追殺……”
“開玩笑。”
趙虎笑道。
“那是什麼?”
錢東路指著窗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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