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滿身紅暈的嬌~娘子,再看看自己已經軟噠噠的二弟,張青溟心裏就充滿了憤怒,但是事已至此,張青溟估計自己也不會雄風再振了,隻能等有機會再好好教訓一番這個嬌~娘子了。
嬌~娘子忍著腿軟動作輕柔的給張青溟穿好衣服,在他走的時候,眼神中露出一抹幽怨之色,很明顯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幽怨。
這一切,張青溟已經無從所知。
來到客廳,張青溟心中很不悅,但仍做出一副和煦的樣子,聲音有些生硬道:“趙公子,深夜到訪,不知道玄到底怎麼了?”
趙奇勝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張青溟,半天才開口道:“張叔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道玄兄弟,都是我害了道玄兄弟,要是我能早到一些時間,道玄兄弟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青溟心裏猛然一痛,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張道玄是他的嫡長子,從小就花了極大的力氣去培養他,而且張道玄本人也極為爭氣,表現出極大的天賦,他已經有意讓張道玄接任家住了。
可是聽到趙奇勝的話,張青溟立刻緊張了起來,目光死死地盯著趙奇勝,一身冰冷的氣勁爆發而出,勢若江河般將趙奇勝籠罩,隻要他稍稍露出一絲反抗,張青溟就能將他鎮殺。
“道玄兄弟,被人給殺了!”最終,趙奇勝在張青溟渾身氣勢鎖定中吐出這幾個字,一臉蒼然頹廢之色,他非常為張道玄的死感到心痛。
“蹬蹬……”
張青溟臉色立刻猙獰起來,瞳孔驟然放大,卻毫無神采,他一瞬間仿佛衰老了十幾歲,腳步不停向後退,直至一把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才停住。
窗外,一直暗中偷聽的張全福,渾身一震,他的嘴巴也瞬間張開了,事情果真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張道玄竟然死了,竟然真的死了。不過他死了,自家主子就有機會了。
“張叔,都怪我!”
趙奇勝一把扶住了張青溟的身體,一臉悲痛之色,恨不得要提張道玄去死,“我和道玄惺惺相惜,情同手足,他這次卻被奸人所害,可惜我勢單力薄,根本無力給道玄兄弟報仇雪恨。不然這一次,我必定會手刃仇敵,再登門謝罪。”
“道玄,我的兒,我的兒啊……”
張青溟一時間陷入了一片混沌,這讓他如何接受這個消息啊!自己的兒子竟然突然去世了,連一點征兆都沒有,更何況他的道玄六神衛已經出關,誰又能殺的了他?!
趙奇勝臉色一暗,隻能用心去安慰:“張叔,你一定要冷靜,道玄的仇還未報,咱們不能自亂陣腳啊。”
“砰!”
張青溟一掌拍在了趙奇勝的肩頭,趙奇勝直接倒飛出去,口吐鮮血,體內五髒六腑都被震傷,但是他沒有絲毫反抗,然後慢慢爬起來道:“張叔,是我對不起你,今後我替道玄兄弟孝順你!”
“告訴我,道玄是怎麼出事的,決不能有任何隱瞞!”
張青溟慢慢從悲痛恢複了過來,手狠狠鉗在趙奇勝的肩頭,一雙猩紅的眼眸瞪著趙奇勝,若是換做常人,此時已經被嚇瘋了。
“是盧家的女婿葉辰楓,他動手殺了道玄。在我趕過去的時候,道玄已經奄奄一息,而我又不是他的對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道玄殺死。”
趙奇勝一臉悲情,手抓~住張青溟的胳膊,“我有罪,要是我在趕過去多幾分鍾,就不會出現這場悲劇了。”
“盧家!!!”
張青溟如同瘋子一般咆哮,“盧家,你這是在逼我張家提前動手,葉辰楓,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女婿,誰家的兒子,我一定要手刃了你。”
趙奇勝依舊是一臉悲痛,身體輕輕一抖一下子牽動了身體的傷勢,疼得他齜牙咧嘴,但是心中卻異常興奮道:“葉辰楓張家這次會全力以赴的針對你,我看你這次如何活下去!”
此刻,葉辰楓和盧長玄掛斷電話,整個人平靜的令人發指,他估摸著這會兒趙奇勝已經發動了針對他的計劃,隻是不知道張道玄的父親會不會拚進張家全力和盧家死磕。
若是張家家主不顧一切,那自己隻有將整個張家覆滅了,隻是代價有些大,或者提前暴露自己罷了,但與自己身邊人的安全相比,這一切還都是值得的。
“爸爸怎麼說?”盧婉君看到葉辰楓陷入沉思之中,主動探出纖纖玉手,放在他太陽穴上,輕輕給他按摩,動作輕柔,極其賢惠。
“爸爸說趕緊留個後,然後讓我跑路。”
葉辰楓忽而狡黠一笑,把目光落在了盧婉君和李憐卿身上,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說你們兩個人誰先來。
“葉辰楓,你怎麼到這種關鍵時刻了,還如此沒有正形。”
盧婉君和李憐卿都有些崩潰,如山崩地裂般的事情碾壓而來,葉辰楓還能如此不要臉地調戲自己,真不知道葉辰楓腦海中裝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