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的時候，方建元一看那個叫燕子的女仆沒有跟上來，便捅咕了一下葉辰楓問道：“你給了她多少錢，多了我給你報不起！”
葉辰楓神秘一笑，然後伸出一把手：“五同無，一分錢沒有，空卡，我準備騙我家女人的，沒想到把她給騙了。”
“你小子家庭鬥爭經驗很豐富嗎，是不是老盧那小子私下裏傳授你了？”方建元嘴角一咧，有些賤賤地笑道，讓人看起來非常‘猥瑣’。
“方叔叔，您好歹也是一個大官，能不能不這麼猥瑣。還有咱不開玩笑，這是我機智好不好，一個月五百塊怎麼活啊，我又沒有工作，全指著這五百塊我早就餓死了。”
葉辰楓壓低聲音說，這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下次我也得學著點，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沒你一小子有經驗！”方建元說著說著，兩人就到了樓上。
“王老，我來看您了！”
方建元聲音提高了幾分，便看到沙發上蹲著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老人，這老人六十多歲的年紀，但是保養的倒是挺好，看起來比方建元的臉色還要紅潤一些。
果真在這種地方頤養天年，效果就是不一樣，怪不得每一屆領導都會不遺餘力地在這裏修修補補的。
“你是？”王平山看著方建元，有些麵熟，但是一時間根本想不起來對方是誰了。
“我小方啊，當年可是您手下的兵，您可不能不認賬。”方建元說道，臉上別提多熱乎了，完完全全就是在裝孫子。
“原來是小方啊，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王平山心知自己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能找到自己這個渠道的，一定都是熟人，所以放心得很，而且自己都退休十幾年了，誰會查到自己頭上來，“快點坐下來，咱們那麼久不見了，一定要好好聊聊。”
“王老，我是特意來找您老人家的，當然會和你好好聊一聊了。”方建元變得更加奴顏婢膝了，俯下身子，別提多麼恭敬了。
王平山這些年沒少幫人處理事情，所以門清兒，再者說了現在來找他的，有幾個不是為了往上走走，便問道“小方啊，你現在在什麼單位工作，走到哪一步了？”
“我還是在警察部門，現在就是一個區警察局的副局長，這不正局馬上換屆了，我現在就在發愁啊。”方建元說的聲情並茂，別提多麼真誠了，仿佛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兒。
“以你現在這個年紀，才走到這一步，算是慢的了。像小劉那小子，早些年就來我這裏了，現在人都是副廳級別的了。”
王平山極為自負地說，雖然自己退休了，但是人脈還在，就算是自己人脈辦不了的事情，若是有足夠的錢，自己也能運作的。
這對一些人來說，空有錢沒有門路也是不行的，現在這年頭必須要雙方麵都具備，才能平步青雲。
“王老您看看這……”
說話間，方建元就拿出一個資料袋，變得十分局促起來了，“我這是專門給您搜集的資料，您看看我這……”
“老爺子，別信他們的話，他們不是來送禮找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