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在場中爭得麵紅耳赤的阿滿頓時喜出望外,“謝上祭,我乃長生天賜福的戰士,此舉也非是要取敵人性命,隻是拖慢一下對方腳步,此事若我還不能做得,那我也無顏去見天祭了”看到其已表態,兀術牙臉上卻也再沒別的表情,隻是木然的點了點頭,“如此最好,其既然喜歡挑晚上下手,那麼我們就陪他們玩玩,我們狄人都是山裏的子民,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以為我們真的好欺負,阿滿,長生天注視著你,我等你好消息。”
麵容粗獷的狄人戰士再沒有一絲桀驁之色,似乎也明白榮耀在此一舉,鄭重地錘了錘自己的右胸,“阿滿知道”。隨後再商議了一些細節之後,一眾狄人便隨之散開,兀術牙也麵無表情得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其剛剛掀開自己的營帳,便發現早有人在此等著,“斛律古,你不好好在你的營帳待著,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麼。”
沒有絲毫的意外,兀術牙麵色平靜得看著來人說道。“我來問問你的
想法啊”,“怎麼,怕我借刀殺人?”兀術牙麵上冷笑連連,斛律古聞臉上倒是一片凝重,緩緩得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這樣,我倒沒什麼好擔心的,怕就怕你忍不住啊”,“我有什麼忍不住的,隻不過現在軍中嘩變,人心思動,其等不出去碰個頭破血流,怕是不肯消停了。”
“怎麼,真不打算動手?”斛律古再出言問道,“我們的首要目的,當然還是完整得從這片山脈之中撤出,不過眼下已經行了五日,就算收到消息,天狼軍應該沒有那麼快跟來,阿滿正好出去試一試對方手段,如果比較難纏,自是不值得冒什麼風險花費時間與其糾纏,做些得不償失的事情,但如果其隻是虛有其表,嘿嘿,那我等也不是沒有脾氣之人,隻是一口將對方吃下了。”
斛律古聞言點了點頭,“如此最好,隻要能與天祭彙合,再聚攏其餘殘部衝擊大韓邊關,便有些小損失,也不足為慮的,既然你已經考慮清楚,也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
另一邊,徐遙便開始在利用地形布置一些簡單的陣法,好在晚上襲擾狄部的時候給自己多一些後手。這五日徐遙已經采取了各種手段在夜間襲擾狄部,其等已經是煩擾不堪,想來再是不濟也要派出足夠的力量,掂量一下自己等人的實力。而徐遙隻要表現得夠滑溜,想來對方也沒什麼興趣來跟自己捉迷藏,隻會不管不顧得一路行軍。
這樣一來,就算被徐遙稍稍拖慢一點腳步,但隻需要付出一點微不足道的損失,就能贏下此局,達到自己的目的。然而其沒有想到的是,在徐遙有意無意得幹擾之下,其行軍路線已經或多或少得發生了一些改變。雖然在狄人眼中,自己隻不過是換了一條路,到最後都是殊途同歸,但這對於徐遙來說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畢竟按照之前其餘魏閣商議地決策來看,能不能將狄人引到對自己有利的地形當中去,無疑就是雙方的勝負手了,而這一次對方的出手試探,一定是強有力的,而徐遙也並沒有打算退卻,而是想一舉吃下對方這些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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