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田區,下午6點,東優羽田大酒店。
一間不算豪華的單人房內,一個女孩正靠在床頭,頭裹毛巾,身上潔白的浴巾擋不住她曼妙的身姿,精致潔白的俏臉帶著淡淡的潤紅,肌膚勝雪,浴巾下兩條修長細膩的玉足微曲,帶出一抹嫵媚誘人的風韻,無處不證明這是一個俏麗的佳人。
女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手裏拿著桌上的電話放在耳邊,正在等著電話的接通。
“喂,爸爸。”電話接通了,女孩臉上的笑容更柔了幾分。
女孩叫鈴木千夏,今年剛剛從京都航空大學畢業,本可以擁有更好工作的她,卻選擇了空乘這一個辛苦而且收入微薄的工作,很多同學甚至是她的老師都不理解。經過了幾個月的辛苦培訓,這個月才正式成為一名真正的空乘。
“是千夏呀。”電話那頭回答的是一個中年渾厚的聲音,說完頓了頓接著道:“怎麼樣?工作辛苦嗎?累不累?”
“不累。”鈴木千夏搖頭,聽到爸爸關心的話,眼框有些濕熱,幾個月沒見父親了,她一直知道爸爸一直都是愛自己的,雖然以前對自己很嚴厲,也不善於表達而已,依稀還能感覺到小時候父親牽著自己時粗糙大手上的溫度,直到自己長大離開他身邊的時候,這份父愛自己才體會得如此明顯,想到這裏聲音輕柔了許多,“爸爸,您最近還好嗎?”
“爸爸很好。”對麵聲音也柔和了很多。
“爸爸,千夏想您了。”鈴木千夏道出了這些日子心中的思念,其實這一份工作真的很累,每天似乎都有著忙不完的事情,而且還要往返於各個不同地方,對身體是一種很大的負荷,千言萬語也隻化成了對父親的想念,已經有半年沒回家了。
鈴木千夏是個孝順的女兒,有著東方女子傳統的美德,善良知理,溫柔賢淑,而且對長輩很孝順,這一點跟華夏古代女子很像。但恰恰這些華夏傳承下來的美德,卻是很多華夏現代女性正在丟失的。不得不說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自己的東西往往不覺得好好珍貴美好,等到丟失了還依舊茫然未覺。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千夏,要不就回爸爸這吧?”
“不——”鈴木千夏倔強地搖了搖頭,回答著父親:“爸爸,我答應過您,要做一個堅強獨立的孩子,我不能一直依靠您,這樣千夏是不會真正成長起來的。爸爸,還記得您曾經對千夏說過的話嗎,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路,但是選擇了就不要後悔,要堅強地走下去。您是我尊敬的父親,是您教會了我成長。而且我現在也很喜歡這份工作。”
很長一陣沉默後鈴木千夏的父親才說道:“可是爸爸擔心你”
“爸爸,千夏已經長大了,能照顧好自己的。”鈴木千夏堅定地回答,末了又歉意地道,“對不起,千夏不能回去幫助您了。”
電話裏傳來一聲輕輕的歎息,“好吧,爸爸不強求你,隻要你開心就好。”
“謝謝爸爸!”得到父親的理解,鈴木千夏開心不已。
“回京都了,有時間就回家一趟吧,我也想你了。”電話裏,鈴木千夏的父親雖然無奈,卻柔聲說道,話裏飽含了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想念。
“嗯!千夏這次回來有三天的假期,今晚我就回去。”鈴木千夏此時臉上笑得更開心了,聽到爸爸關愛的話,這些日子工作的疲憊似乎一掃而空。
“要不要派車去接你?”
“爸爸,不用了。”鈴木千夏嗔怨道,一直以來,她都不願意父親派人介入到自己的生活裏。
好好好,都依你,那你自己路上小心,有什麼事要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那先這樣吧,晚上見!”鈴木千夏和父親道了別,便掛掉了電話,昨天晚上飛了一班夜班,從馬來西亞回來,經過一天的休息,才養回了精神,愛幹淨的她睡醒之後還洗了個澡。
舒展了一下纖美的腰身,鈴木千夏將包著毛巾的頭靠在床頭,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了在飛機上碰到的那兩個長得很好看的年輕男人,尤其是靠窗的那個,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
想到這裏,鈴木千夏白皙的臉上不由得紅了紅,雙手掌可愛地捂著臉,暗怪都在想些什麼。細想之下覺得那兩個人都很特別,但是特別在哪裏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