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屠夫之名(1 / 2)

“你哪弄的車?”常磐高速上,副駕駛座上的林蕭似乎剛睡醒,喝了口水後問道。

一旁專心開車的項燁似乎精神很好,顯然這兩天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麻煩,而且過得還不錯的樣子。

這麼一問,項燁臉色轉黑,雖然他的臉本來就不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也認識,克麗絲,也就是安怡,她們的家的業務最近幾年轉向大和國和韓國市場,她在京都,這車——她送的。”

林蕭一聽就樂了,想起了項燁當年那段風流韻事,當然在他口中這是黑曆史。兩年前,項燁結束一次歐洲任務後,在一家酒吧裝帥耍酷釣妹子,結果還真給他釣上了一個,還是個很有錢的白富美,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克麗絲,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還把人家給上了,後來才發現人家還是個處兒。

一夜情玩出個“血案”,原本以為沒什麼大事,心想既然來這種地方,何必那麼較真呢,大家都是出來找快樂的不是,好聚好散才是,於是提上褲子就想溜。誰知道紮好皮帶穿好鞋,剛想開溜,人家女孩子醒了一把抓住他的褲帶說道:“昨晚沒有安全措施,我會懷孕,如果你走的話。”

開口說的第一句差點沒把項燁這個大老爺們嚇哭,抬起的一隻腳縮了回來,好說歹說才把人家姑娘安撫下來,心說:好嘛,一夜情玩出個私生子,老頭子還不撕了他然後丟到後山喂野狗去。這也是為什麼項燁這幾年一直不敢沾花惹草的原因,前車之鑒。

說起來挺丟人,這件事項燁隻跟林蕭提過,讓他幫著想想辦法,說這次自己栽了,林蕭聽了笑得肚子都痛了,頭一次看到項燁除了在老頭子麵前之外那麼慫過。林蕭隻丟給他一句話:自己玩壞的事自己兜著。

他們這種人,可以找女人,但不能也沒資格有愛情,他們的生命充滿血腥和死亡,在這一點上他們都一樣。

自己釀的苦水含著淚也要吞完,於是那陣子他就一直呆在歐洲陪著安怡,與其說是陪還不如說是怕自己走了鬧出“人命”,兩人到哪都是一起,還真有那麼一點兒小兩口的意思。後來盯了人家肚子三四個月的項燁看著好像並沒有大,這才放心下來,找了個理由這才逃命一樣地離開了歐洲,不過這理由的代價就是以後安怡可以來找他,還要留聯係方式,而且又拿出了項燁的另一個把柄,當然什麼把柄就不為外人道也。

所謂一物降一物,混江龍一樣的項燁頭一次載了,還是栽在一個女人身上,一把老臉都丟到大洋彼岸。事後項燁幾度向林蕭感歎:女人的床不是那麼好上的。對此林蕭深以為然。

“哦?嫂子送的?”林蕭不無惡意地調侃道。

“別亂叫,不然跟你急啊。”項燁惡狠狠地瞪了林蕭一眼,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急眼。

林蕭無視了他惡狠狠的目光,繼續道:“她什麼時候來的京都?”

“年初來的,就是那次是突然出國半個月,那女人死活讓我過去,不答應還不行,算了不說她了,煩。”項燁沒好氣地解釋道。突然又轉過頭一本正經地肅眉問道:“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見項燁那認真的表情,林蕭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問題?”

“那我問了。”項燁咳嗽了一聲後,表情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眯眯一臉賤樣地問道:“你跟女人上過床沒有?”

蒼天在上,大地為證,項燁問完之後第一次親眼見到了一個赫赫有名殺手,自己的小老弟居然臉紅了,也虧得以前人前酷酷的樣子,有向冷少白看齊的趨勢,項燁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比殺一個黑幫大佬還驚心動魄。

項燁呆呆地看著林蕭的表情,半晌才哈哈大笑起來,舒坦啊,終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取笑這妖孽了,扳回一城的項燁跟抽風似的一樣笑個不停。眼看他的臉迅速地由紅轉黑,馬上就要變成醬紫色的時候,這才強忍笑意,用貌似安慰的語氣說道:“老弟啊,別難過,你才多大,20歲出頭大小夥子一個,長得那麼俊,回頭我叫老頭子給你張羅一下,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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