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約東方的海麵上,一輪新陽從海麵下冉冉升起,映得天空和海麵一片金黃,港口近海已經響起了航船的汽笛聲,清晨捕食的海鳥不時地在海麵上飛掠而過,經曆了一晚的休眠,港口重新迎來了新的一天。
格魯和索貝爾是是鄰居,同時也是港口的裝運工,在這裏幹了十幾年,兩人都建立了彼此的家庭,住的地方離港口並不遠,生活不富裕卻過得很充實。早上,兩人如常一起開著輛廉價的老爺車來上班,車是格魯的,他是個大方的人,雖然妻子經常埋怨他總對外人那麼大方,但他不介意老夥計索貝爾蹭他的車坐,即便一蹭就是好幾年。
在老地方把車停好,這是港口唯一一處給工人停放車輛的地方,要到達上班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還得穿過一片常年堆放集裝箱的地方。格魯是個老煙鬼,索貝爾也差不多,兩人各自叼著根煙又說有笑地往前走著。
“哦,狗屎,那個集裝箱怎麼回事?”索貝爾夾著煙指著遠處那個幾乎被中間一個巨大的裂口從中間撕成兩半的集裝箱大呼道。
“我的天,不會是被火箭彈炸的吧?昨晚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是哪個混蛋幹的?”格魯也看到了那個裂口,驚訝道。
“等等格魯,你看,那邊好像躺著一個人。”索貝爾指著那個集裝箱前麵不遠的地方,眯著眼睛,他眼神不太好,但還是能夠看得出那是個人。
“好像真是一個人,走,過去看看。”格魯一看果然是個人,於是建議道。
兩人隨即快步地走了過去,走近之後發現一個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格魯和索貝爾對視一眼後,格魯蹲下身體搖了兩下地上的人,卻發現地上的人身體已經僵硬,身體也沒了熱度。
“他死了。”格魯皺著眉頭說道。
“那趕緊報警吧。”索貝爾雖然不時第一次見到死人,但心下還是有點害怕。
格魯站起身,狠囍一口煙後丟掉煙頭,掏出電話開始報警。卻在這時,從集裝箱後麵突然閃出一個人,一瞬間便到了兩人的身邊,兩隻手準確抓住兩人的脖子,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哢擦兩聲便擰斷了他們的脖子。
鬆開雙手,來人劇烈地咳嗽了幾聲,隨著咳嗽血水順著已經幹涸的血跡從嘴角裏又留了出來,這一擊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她低頭看了一下腹部,那根插在腹部冰鎬是那麼觸目驚心,衣服破碎處又開始滲血。昨晚,寡婦重傷昏死之後便失去了意識,直到早上才醒了過來,僥幸之餘便是無邊的後怕,他們到底來招惹的是什麼人,乃至四個人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她感覺內髒都幾乎都要碎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加上失血過多,讓她感到一陣陣地眩暈和虛弱,好不容易爬起來,看了眼不遠處地上已經死透的“黑毒”,不止為何升起一絲憐憫,不知道是對他們還是對自己。
沿著來時的方向向外挪去,好不容易走到了盡頭,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亞裏王,此次任務的領頭,他們中的最強者,沒想到下場也是如此淒慘。正想繼續往前走之際,又看到了遠處兩個人走來,他們也同時看到了亞裏王的屍體,她本想如果這兩人不那麼愚蠢,看一眼便離去的話,她就打算不結果這兩個倒黴鬼,誰知道他們站在屍體邊遲遲沒有離去,而且還拿著電話報警,寡婦在這一刻便宣判了這兩個愚蠢的人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