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很大,林蕭隱約記得三樓是有個健身房,平時沒什麼人用,健身器材倒是挺多,純粹是擺設用的。
到了三樓,林蕭沿著記憶徑直朝右走去,不多久找到了那個房間,但是卻隻有項燁一個人在裏麵。
項燁單手拎著個杠鈴竿子當棍耍,呼嘯聲不斷,見林蕭進來時動作一收,笑著道:“來啦。”
“少白人呢?”林蕭看了一圈愣是沒發現冷少白,不由疑惑起來。
將鐵棒歸回遠處,項燁攤了攤手無奈道:“冰塊啊,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林蕭有些驚愕,都還沒正經說一句話呢就走,有那麼急嗎?
“就剛你送人出去的時候走的,說是去割一個人頭回來下酒。”項燁無所謂地撇了撇嘴,眼睛又開始四處瞟去,想找些什麼新鮮的玩意兒耍耍。
“他去找屠夫?”
“那還能有誰,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的性子,再說以前不是結過梁子嘛,正好這次一並算賬了。”
林蕭頓時皺了皺眉,他是真切見識過屠夫的厲害,光憑那劍氣就能把他壓得死死的,更別說真實的實力有多強,少白對上也不見得占什麼便宜,雖然他也很強。
找了半圈沒找到什麼好玩的,項燁隨手拎起一個啞鈴在手上耍著花,邊玩邊看了他一眼,隨即笑了:“你不會在擔心他打不過吧?”
“屠夫很強,實打實的登堂巔峰,你沒見我那淒慘樣嗎?”林蕭有些無語地看向他,說沒一點擔憂是不可能的。
“巧了,冰塊今天剛突破的,你說真打起來誰贏?”
“他突破到巔峰了?”林蕭再次愕然,甚至有些驚訝。
“那還有假,他自己說的。”啞鈴沒幾下就玩膩了,項燁又隨手丟過一邊,見再沒有什麼有趣的玩意,朝林蕭走了過來說道:“放心吧,冰塊發起火來沒多少人敢惹,不過倒是應了咱們當初在大和時說的。”
“老頭子沒說什麼?”
“那倒沒有,反倒像是默認了這個事實,依我看吧老頭子好像又在算計什麼,真是個老狐狸。”項燁靠在一個跑步機上隨口應道。
林蕭不知道老頭子對他說過那四個人的事情沒有,不過看來他應該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就沒多餘解釋,不過這麼一說倒是讓他心裏又起了疑惑,難道真是老頭子故意為之的?再聯想到下樓時冷少白唯一問的那句話,更覺得有這個可能。
不再多想,既然少白有那等實力,再去擔心也沒有太多意義。
“想不到少白還是進步神速,你我真是拍馬都趕不上他。”林蕭搖頭歎道,嘴角卻揚起笑容,似乎又想起以前三人在一起修煉的情景,轉眼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
項燁頓時有點不服氣了,事關麵子問題立馬和他劃清了界限,嚷嚷道:“哎哎哎,什麼你我,你就是你可別扯上我,好歹老子現在也是鐵鐵的登堂後期,分分鍾突破的事兒,能相提並論嗎?”
“說得好像你很牛似的,你有把握打得過屠夫?”林蕭撇嘴,見慣了他見風使舵的德性,哪有好處往哪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