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老板你指的是老鐵爺爺?”我不解地望著梵途。
我都多少年沒跟老鐵爺爺見過麵了,再著說了我為什麼不要跟他見麵啊?難不成他跟梵途說過什麼?
梵途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繼續閉目養神。
“為什麼?”
梵途閉目不答,過了良久才緩緩地說:“一句勸誡而已,聽不聽全在於你!”
我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長的俊逸又好看的男人,你說這多好的一張臉啊,如果不是撲克face,不是一個喜歡自帶打啞謎屬性的大冰櫃該多好?
可往往事與願為,人無完人,梵途或許就是對這句話最好的詮釋。
大約是我的眼神太過於放肆也說不準,梵途明顯對我這樣大刺刺的目光覺得有些不自在。
他微微睜了睜眼,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我一下,那眼神就像是一劑粘性超強的膠帶,一下子就封住了我的嘴。
我識趣的閉嘴然後縮了縮身子把自己包裹在了被子裏,直露出一雙眼睛。
這個時候我再一次迎上窗簾後麵的一排繡花鞋的時候,心中的那種恐懼莫名的就消失了。
有梵途在,的確是像多了一個守護神一樣的安全感陡升。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梵途已經洗漱完畢,他倒是很人性的給我放了一個假,讓我回去再跟爺爺解釋解釋。
起初的時候我還有點不太敢於相信,倒是迎上梵途那種隨時可能反悔的目光的時候,我就飛也似的逃離了梵途的住宅。
我這麼急切的離開但不是因為要急於跟爺爺解釋,我起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按照常理推斷,以那個胖女人孫書香當時十萬火急的態勢來看,她在拿到蘇澤的信息後會第一時間聯係他,除非她能找到比梵途跟蘇澤之外的不二人選。
倒是我敢賭,在我們生過的這座地級市的西涼城裏,她應該找不出無論是名氣還是本領勝過梵途的人。
我猜,此刻她八成也隻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隻能把希望寄托於蘇澤的身上!
這樣一來的話,我勢必要提早一步跟蘇澤會麵,這其中的利益分成我要早早的跟他白扯清楚。親兄弟明算賬,況且他現在也沒有正式答應收我為徒做我師父。
一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從口袋裏翻出了手機,從通訊錄裏找出了蘇澤的名字飛快的撥通了他的電話。
在撥打蘇澤電話之前我為了避嫌不讓爺爺發現就在離筒子樓不遠的一小賣部門口停了下來。
之前的時候我也曾試探過給蘇澤打過電話,但是這訊號就好比被某個黑洞抽離出了銀河係一樣,根本就是泥牛入海有去無回!
所以這一次我撥通電話的時候心裏也是打著鼓,其實遵從本心的講,這一次我也沒有抱什麼特別大的希望。
凡事總有個意外的時候,一個人失望的次數多了希望也是偶爾會悲天憫人的登門造訪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