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也好想變成貓呀!這樣就可以不用寫家庭作業了!”帕瓦蒂愁眉苦臉的搬著凳,坐在赫敏的旁邊,手上抓著一隻羽毛筆,懸在羊皮紙上方晃來晃去,都已經過了大半個鍾頭了,那上麵仍然隻有一行標題。
“別冒傻氣了,傻姑娘,你不可能每個學年都靠蒙選擇題和抄襲來通過考試…….ls考試的時候可是會查的很嚴的!”赫敏輕快地,她現在臉上的毛全都消失掉了,瞳孔也恢複了正常,隻剩下頭上的貓耳和身後的尾巴還暫時沒有消下去的跡象,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相反的,反倒是讓她變得可愛了許多。
“對了,你們這些就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赫敏探著頭張望了一下,看見龐弗雷夫人正端著藥盤從他們的身邊離開,便壓低了嗓門,聲的問道。“我記得布蘭迪你有密室的怪物想要攻擊納威?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
他們七嘴八舌的,將布蘭迪變成鄧布利多去納威那裏套話的事情告訴了她,隻能真不愧是赫敏,聽完從納威那裏獲得的情報,她僅僅是皺著眉頭想了想,就很快悟出了其中的關鍵。
“這麼來,且不洛麗絲夫人,迪安托馬斯和賈斯廷芬列裏很有可能並不是隨機性的受到攻擊,而是因為他們可能在無意中發現了什麼,才會被密室的怪物盯上咯。我為什麼納威一直不願意讓人來看他——原來他並不是單純的害怕,一定程度上也是想避免其他人被自己殃及池魚啊……”
“是啊……我就納威不可能是那樣膽的人嘛。”布蘭迪歎了口氣,“隻不過這種處理問題的方式實在是有一點——自我犧牲?他倒是也應該相信一下他這些朋友才是,如果早一點告訴我們的話,不定賈斯廷也不會出什麼事。”
在得知靠近自己便會有危險的第一時間,他非常果斷的選擇一個人默默地蜷縮在角落裏笨拙地拒絕著朋友們的好意和關心,忍受著隨時可能被襲擊的恐懼。也不願意將自己的痛苦和受傷害的可能轉嫁到其他饒頭上……或許麵對未知的恐怖,納威確實會膽怯,也會害怕到流淚。但他卻能勇敢的選擇將這份恐怖獨自承擔起來。
這無疑才是比那些所謂莽撞的‘勇敢’更加寶貴的精神,才是格蘭芬多真正所推崇的東西。想到這裏,他們滿懷著複雜的心情,一臉唏噓。
而這時,赫敏敏銳的注意到羅恩正在悄悄的用胳膊肘捅了捅布蘭迪,擠眉弄眼的向他使起了眼色。而後者看起來格外的不情願……
“布蘭迪!你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麼?”於是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來,不懷好意的衝布蘭迪笑了笑,露出了還沒有完全縮回去的虎牙。
嘶~
莫名的,布蘭迪被那種可怕的笑容嚇得汗毛倒豎,脖子上麵那一排精致的牙印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額,赫敏……其實是這樣……”
布蘭迪看了哈利和羅恩一眼,然後慢吞吞地從懷裏把裏德爾的日記本拿了出來,他壯著膽子把自己兩個月前和這本來曆不明的日記頻繁交談的事情告訴了赫敏。果不其然,赫敏的臉上經曆了從疑惑到慍怒……又一下子轉成了緊張和擔憂的複雜變化。
“你是個笨蛋麼……你居然拿分院帽和這本日記相提並論?”她連忙一把將日記本從布蘭迪的手中接過來,神情肅穆的檢查著。“分院帽有完整的思想和人格,那是因為它根本就是上古魔法的最高結晶,是完全沒有辦法複製的……可一個日記本裏有完整的思想絕對是另一碼事,羅恩的沒錯,在我看過的書裏,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非常邪惡的黑魔法物品才對。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