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約定與告白與理性蒸發的布蘭妮(1 / 3)

“不是,喂!等一下!你靠得太近了,哇—”

芙蓉忽然低下頭,在布蘭迪的臉上感激的親了一口。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布蘭迪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口燉鍋敲昏了腦袋,文一下就忘記怎麼話了。他身體軟綿綿的,腦袋暈的厲害,耳朵裏麵好像還在往外冒蒸汽。

還好出院的時候有好好的塞胸墊……他心下想著,要是芙蓉貼上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胸口被布蘭迪兩塊壯碩的胸肌硌的難受,那可就是大麻煩了。

加布麗也湊上前來,仰著頭奶聲奶氣地了些什麼,似乎是為了這句蹩腳的英文,這個乖巧的姑娘特地找誰練習過發音。不過遺憾的是這個時候的布蘭迪滿腦子都是剛剛臉頰上麵柔軟的觸感,根本沒認真去聽。

於是他下意識地把加布麗的當成了法語——除了他的名字,布蘭迪似乎還聽到加布麗提到了瑪麗這個詞…唔…到底是“mary”還是“marry”來著???反正恍恍惚惚地沉醉在溫柔鄉的布蘭迪也沒聽太清。

總之為了禮貌而不失優雅的回應蘿莉的期待,也沒多想,布蘭迪就下意識地點起了頭,嘴裏敷衍著OKOK的答應起來。

這下,場麵立刻就控製不住了。

毫無征兆的,剛才還環住自己的那柔軟的身體一下僵硬了起來。芙蓉忽然警惕地向後竄出一步,一把將不知為何歡喜地起來的加布麗從他的身邊拉扯了過來,和布蘭迪遠遠保持了距離。後者衝她的親姐姐翻了個白眼,不樂意的撅起了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芙蓉的臉漲得通紅,不過布蘭迪敢對發誓,那絕對不會是在害羞。

“雖然我個人很感激你,但我需要聲明一點,斯皮爾斯姐。”

她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幾下,突然莫名其妙的開始用姓氏來稱呼布蘭迪了。“你可別妄想憑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好感就對我妹妹打什麼歪主意!要知道,你可比加布麗大了足足六歲——而且,兩個女孩子在一起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布蘭迪睜大眼睛,蒙圈的看著突然冷漠起來的芙蓉,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什麼玩意兒,怎麼自己就突然沒未來了?

他茫然地扭過頭,旁邊響起了安娜和奧黛麗兩個人吃吃地輕笑。

“總之你們剛剛的約定不能算數,聽到了麼?不算數!妹妹隻能是我一個饒!!!”

罷,她便惱羞成怒地拉著加布麗走了出去,遠遠地,還能聽見她訓斥加布麗那生硬又氣憤的聲音。布蘭迪不解地扭過頭,看向正在努力憋笑的安娜和奧黛麗,不禁滿腦袋都是問號。

“不是,我剛剛到底答應加布麗什麼了啊?!”

可是直到芙蓉和加布麗離開,這兩人都是在傻樂,什麼也沒有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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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關係沒有那麼密切的芙蓉不太一樣,奧黛麗和安娜明顯已經是知道了很多關於布蘭迪的事情,最起碼她們此前有和自己並肩作戰,而且還知道了麵前的這個體型壯碩容易害羞的**笨蛋其實是一個用魔法隆胸之後的女裝變態。

這就使得大家之間的交流變得比此前隨意了許多。當安娜得知去年暑假和布蘭迪在一起的那個氣質怪異的女生也已經到霍格沃茨上一年級之後,她直呼不可思議。

“真是太奇妙了,當初你們進到我房子裏來的時候我還緊張兮兮的,生怕你們發現廚房的捕會飄在案板上麵自己動。”安娜興奮地,“結果沒想到你們居然都是巫師!這可太棒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給她寫封信——她是哪個學院的學生?”

“拉文克勞。”布蘭迪,他很快又補充了一句。“一年級的盧娜洛夫古德”

“拉文克勞?那倒還真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安娜挑了挑眉毛,“那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布蘭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好該怎麼跟安娜解釋盧娜那種迷糊又直來直去的生活模式。過了好半,他才勉強算是組織起了語言。“應該算得上是自得其樂?我妹妹和她是同學院的學生,她們關係還算不錯,不過實話,盧娜在他們學院裏的朋友確實少得可憐。你要是能經常給她寫信談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我當然會的。”安娜拍著胸脯保證道,“就是不知道現在霍格沃茨的信件管製什麼時候才能解除……老是拆開信件做檢查的話,禮物可是沒辦法寄的。”

“信件管製,這是為什麼啊?”布蘭迪一下被這個名詞深深吸引住了,因為變裝成了布蘭妮的關係,朋友們都已經很久不給自己寫信,每的《預言家日報》也在布蘭迪過來之前就早早的被他自己退訂掉——貓頭鷹可不會因為你紮了辮子長了胸就會認錯人,一封署名布蘭迪的信件要是一不心被丟到布蘭妮的餐桌上,那後果可絕對是災難性的。

所以,沒了信息渠道的他也完全不清楚霍格沃茨最近發生的事。突然間聽到那邊居然開始了信件管製,他驚訝極了。

“報紙上倒是沒具體的理由,”安娜皺著鼻子,“隻是什麼‘為了提高霍格沃茨的安全係數,避免有人通過信件渠道用詛咒加害無辜的學生’。在學期最後的這兩個月裏所有向霍格沃茨城堡投遞的信件包裹都會被魔法部攔截檢查——搞得霍格沃茨上下都緊張兮兮的,可上一次魔法部這麼緊張還是在神秘人興風作濫時候呢,真是不知道福吉又抽的是哪門子的瘋。”

“這大概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安娜撚著頭發,思索了一會兒。“貌似有段時間了。大概是在那個殺人魔布萊克從阿茲卡班越獄之後才開始的吧…唔?你該不會認為是因為那個食死徒才讓霍格沃茨整體戒嚴的吧。”她嗬嗬的笑著,“肯定不會的,哪有逃犯會主動挑釁霍格沃茨那樣的龐然大物?躲都還嫌來不及呢——再了,隻要鄧布利多還在霍格沃茨,那麼那裏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