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徹底被激怒了:“你以為我是兔子麼?成吃那些我都吃吐了!再沒有油水我就……”林瀟不敢再了,因為陳墨已經離她非常近了,近到能輕易感覺到陳墨的呼吸就在她頭頂。
實話作為一隻狐狸知道這邪魅之術的可怕,隻是自己一直沒想到陳墨平時不言不語的,竟然短短十幾年就化了自己內丹歸己所有了。
陳墨倒是從今早林瀟的反應裏看出到底什麼才是最有效的了。
“怎麼不敢看我?”陳墨的語氣是一貫的雲淡風輕。
林瀟哼了一聲:“傻子才抬頭看你!你用這個來對付我居然沒有一點良心不安麼!”
陳墨笑了笑,吐出的氣息掃過了林瀟的耳畔:“那……管用麼?”
這次輪到林瀟滿臉通紅的揮開陳墨:“好了好了,我跟你回去行了吧。”
兩人回到客棧,陳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脫了林瀟外衣把人塞進了被子裏。林瀟也沒怎麼想明白陳墨怎麼忽然之間變得這麼妖氣十足的,最後隻能用最難打敗的是自己的內丹這個理由來安慰自己了。
陳墨忙完拿了本賬在林瀟床邊坐下:“別生氣了,不就是想知道甕城的事麼?”
林瀟一聽甕城什麼氣都沒了,立刻瞪圓了眼睛看著他:“是啊,怎麼樣了?”
陳墨淡淡道:“查出了,之前城裏的一戶流民,離開甕城之時,把消息走漏給了山賊,企圖拿下甕城分贓。還將咱們的衛兵部署透漏了出去,所以損失那麼大。”
林瀟暗下了眼神,是流民幹的……
陳墨默默順了順她的後背:“別傷心了,好在不是什麼大事。”
林瀟深吸一口氣,勉強笑道:“這麼多年這種事早就習慣了,沒事的。甕城所處兩方勢力交彙處,又因為寅河不能迅速出擊,隻宜防守。那方勢力先動手,另一方都會出來漁翁得利。誰都不是傻子,除非有一打破僵局。”
陳墨摸了摸她的頭:“聽陶將軍,你當時很著急的樣子。”
林瀟點零頭:“確實,我怕真的有傻子衝上來。對了犀渠怎麼樣了?”
陳墨一笑:“你沒有看錯人,隻不過……出了一點插曲。”
林瀟有些緊張,這呆子不會把流民當禁衛軍使了吧:“他幹什麼了?”
陳墨伸手拿過了桌上的點心遞給林瀟:“訓練衛兵時,一腳踹斷了衛兵的肋骨。”
林瀟扶額:果然跟自己想的八九不離十。
林瀟愁道:“世界上真是沒有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事情。”
陳墨點零頭:“他對流民的要求太高了,衛隊的花費也陡然增高,這是賬本。”
林瀟看了幾頁就牙疼的看不下去了,放下賬本開始發愁。
陳墨揉了揉她的頭:“不如外擴衛隊吧,這群流民實在是難成大器。衛隊留著以後萬一用的到呢,現在這個花費,養個衛隊不是難事。”
林瀟眼睛一亮:“陳墨真有你的啊。我覺得你的有道理,估計犀渠也很難做,衛隊的餉錢因為需要給家屬福利本來就不高,流民軍事素質差,又失去積極性,這樣一來做不好也是正常的。咱們全都折算成衛隊花費這立馬就不一樣了。就這麼辦,我立刻傳書給陳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