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求就算了,滾吧。”漣煙重新坐好,有些煩躁的衝他招了招手。

她倒要看看,這人能忍到什麼時候。

白宴被禁足了,他心裏總覺得現在的沈漣煙變了很多。

先前他總覺得對上沈漣煙他是勝券在握,現在她突然間對他冷淡了起來,讓他隱隱有些害怕。

被禁足一個月,剛開始他還想著,或許聽到他被禁足了,沈翩翩會想辦法偷偷來看看他。

但是好幾日過去了,沈翩翩不僅沒有來過,連個口信都沒有帶過來。

想到包圍自己寢宮那重重禁軍,他就更擔心起來了。

“奴才覺得,您還是跟陛下服個軟,陛下向來是最疼您的。”服侍白宴的大太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以往陛下哪裏會這麼對皇夫?

還不是有什麼好東西都先送到白宴這邊來,白宴有什麼要求,簡直是百依百順。

現在呢?

皇夫不過是闖一次他的寢宮就被罰禁足一個月,這放在以前根本是不敢想的。

別是闖寢宮,隻要皇夫主動去那邊一次,陛下恐怕都要高興好幾。

白宴可不話,自從沈翩翩開府離開皇宮,他就已經有好些沒有看到她了。

她實在是思念沈翩翩,還有盛兒,馬上就要滿一歲了,他都參加不了他的周歲。

見白宴心不在焉,大太監也有些無奈,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風向變了,陛下現在整日招的都是桐側君。

這宮裏的人也是一日比一日少了,三兩頭就有側君暴斃,到現在,白宴被禁足的第十五,後宮竟然隻剩下了桐側君和皇夫了。

幾乎每隔四五就要死一個,這暴斃的頻率太高了,怎麼可能沒有貓膩。

都在暗中討論陛下之前為了皇夫連今後的選秀都取消了,但是現在看樣子,倒像是為了桐側君啊。

他在宮中伺候了這麼多年,先帝離世,他花了些錢買通了總管,才分配過來伺候白宴。

沒想到,白宴這麼不爭氣。

不爭寵就算了,根本不盡心伺候陛下,那樣怎麼可能有長久的恩寵?

外麵流言紛紛,都那些個側君都是皇夫害死的,陛下根本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櫻

白宴不傻,雖然每傷春悲秋的思念著沈翩翩,但是那他要強闖漣煙寢宮的那一幕他還是印在心上的。

他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當時漣煙的那副樣子,顯然是剛剛經過了激烈的歡【一】愛。

看起來沈翩翩他出宮時假,但是在和衛桐在一起是真。

他認識沈漣煙這麼久,沈漣煙一直為了她冷落著自己的兩位側君,就連進宮後也從來沒有招幸過任何側君,隻是一心一意的等著他。

現在她變了很多,沈翩翩跟他,要他在合適的時候給沈漣煙一點甜頭,他卻想著,三年都過來了。

再要不了三年,沈漣煙也該死了,他為何要放下身段討好沈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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