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就是故意下套激他來找她的,等了大半宿以為他不來了,結果剛睡著這人就又來了。
想來迷香是吹來迷暈外間的宮女的,所以才並不濃。
漣煙瞪著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掙紮也不動。
寧弈城卻不在意,他一手捂著她的嘴唇,蜻蜓點水般在她耳邊吻了吻,這才低笑一聲,“警惕性這麼高?”
漣煙不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突然出其不意的用膝蓋頂向他的下三路。
寧弈城飛快的按住她的膝蓋,隨手扯了床邊的繡帕遮住她的眼睛,這才去掉麵巾低頭咬了咬眼前嬌美的唇瓣,啞著嗓子低聲道:“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大膽逆賊!膽敢夜闖皇宮!”漣煙奮力掙紮,不住叫罵。
索性外間的宮女都被迷暈了,寧弈城任由她叫罵,自己卻上下其手直接將人身上那薄薄的寢衣剝了下來。
漣煙感覺到他輕吻著她的身體,頓時反抗的更激烈了,這貨簡直就是欠收拾。
送上門不要,非得搞這偷雞摸狗的勾當!
感覺到身【一】下饒反抗,寧弈城忍不住低笑一聲,舔了舔她不安分的嘴,狠狠的堵了上去。
漣煙幾乎被吻得快要窒息,迷蒙之間,那人附在他耳邊輕聲道:“要是再讓我知道,你想招幸別人,就讓你下不了床。”
他越來越感覺到他無法忍受她身邊的所有人,今看到她和白宴並肩出去的時候,他簡直嫉妒的冒泡。
那些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她身邊,能夠站在她身邊的隻有他而已。
隻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她勾引他不過是為了他手上的兵權,一旦他真的跟了她,交出手上的兵權,她必然翻臉不認人。
他需要一點時間部署,才能完全的帶走她,但是就這麼一點點時間,她居然就要招幸別人,不狠狠懲罰她怎麼可以?
“變態!不要臉!”漣煙迷迷糊糊卻依舊堅持叫罵,寧弈城控製不住的狠狠進出。
漣煙強忍著劇烈的快感,秉著一定要嚇萎他的想法,在他狠狠的再次進來,想要來第二次的時候,突然開口道:“寧弈城!你慢一點。”
身上的男人一瞬間僵住了,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更迅猛的動作,漣煙嗚嗚的叫著,忍不住悲傷逆流成河。
生理性的眼淚終於還是沾濕了眼睛上的繡帕。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她還以為她一開口能嚇萎寧弈城呢,這貨怎麼反倒愈戰愈勇……
被換了一個姿勢壓倒,漣煙終於承受不住的求饒,“寧弈城,你慢一點……我受不了了……”
“再叫一聲……”寧弈城絲毫沒有被嚇到,反倒興奮的幾乎停不住,她知道他是誰,她嘴裏在叫著他的名字,這個認知讓他興奮的恨不得再多來幾次。
但是懷裏的女人顯然已經累得不想再來了,原本元氣滿滿的叫罵,也變成了輕哼著的含糊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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