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在乎的一切,挺美好的吧...”

魏雲勵見他如此在意一個女人,心中滿是不解。

而昨天更是不惜一切暴露自己的異常也要搶他手中的卿雲…

心裏的念頭一轉,如果這兩人都進自己的隊裏,也許手中掌握的砝碼會更加的具有話事權。

覬覦,肯定會是覬覦的。

但這些,都要等到眼前隻會在此刻恩愛不疑的兩人到基地挨過餓,才會懂得把握對他們最有利的究竟是什麼...

可一瞬又想到了卿雲這樣的身手,還有鬱星桐的異常…

難道鬱星桐父親的內部勢力已經這麼通天了嗎?

長相絕色,氣質獨有的卿雲會不會是鬱星桐的父親派來保護他的?

魏雲勵難得在兩人麵前勾了勾僵硬的唇角,不反駁也不回應:

“倘若有任何難處都可以找我。”

不難得不行。

細想一遍,眼前兩人都是能壓製住他...

腦裏千奇百怪的念頭一過,始終還是覺得這世道與實力相當的人結盟為好,進什麼隊了?

等會兒一個伺候不好,倒黴的還是他!

鬱星桐沒想到眼前不苟言笑,冷心冷麵的人能這麼腦補...

卿雲則是在一旁聽著這兩人爭鋒相對的口吻,頗為不解魏雲勵像似忌憚著鬱星桐的怪感。

無聊地看了看昔日的馬路,如今成了黑色的泥沼吸附在路麵上一般...髒兮兮。

不僅是馬路上的,還有之前飄落在車頂,房頂或是細微角落的黑塵,隻要被雨滴打濕的,它們都像攀附在上麵紋絲不離...

而之前被困喪屍的鐵柵欄內的黑沼更是細微的晃蕩著淡淡的折射光暈...

晃蕩?

如若不是卿雲擁有著極為強悍視力,普通常人定要離得彎下腰才可能看得清晰。

隨即卿雲看了看腳下的黑沼,像死物一般黏在鞋底上,如果不抖動鞋底或者走動根本沒有任何的動靜...

卿雲即時走到旁邊停車場收費亭的窗邊,隨手拿了兩支筆,在兩個男人不解的目光裏...

一支隨意扔在了腳下,筆的重量沒有把軟黏的黑沼顫動半分。

剩下了一支拋在了之前喪屍被困的地方,三人目光不由跟隨著拋物線直直看著那支筆落在了柵欄內的黑沼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陷了下去...

鬱星桐當即把卿雲摟到收費亭裏邊讓她坐著,遠離腳下的黑沼。隻見她哭笑不得地說:

“我們走的路現在安全...”

“那也不可以...現在還沒真正了解清楚,貿然探索太危險了!乖乖地待在沒黑沼的地方...好嗎?”

他最怕這種未知了,還是確認清楚是何種情況才能保障她的安全。

在他心裏麵,她也不是萬能的。

隻有時刻保持對未知的畏懼才能存活更長久...

卿雲甚是無奈地朝他點點頭,隨手拿了收費亭裏桌上的紙張遞給他:

“就站在柵欄外,看看紙張的重量是不是也一樣?”

鬱星桐見她沒有就此拒絕他的建議,捏捏她的纖手後便接過了紙張。

站起了身走到魏雲勵的麵前,搖了搖手裏的紙張:

“如果連這樣的重量都被淹沒,可能以後的生存環境比看到喪屍還要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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