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契掙開了文曲楓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走到兩人麵前,仰著胖嘟嘟的臉蛋奶凶奶凶地暗示著。
哼!居然妄想著撇下他!
也不看看這裏的環境,這裏每一個走過他身邊的人都自帶著一股濃濃的酸臭味兒...
“鬱先生,這我就拿不了主意了,雖然你們上繳了五十公斤的大米。”
“但據我所知,除了得到基地的庇護之外,所有物都是屬於公家的。”
黃燕對小男孩的話置若罔聞。
心裏卻是並不想讓他們兩人如願獨處,反正基地的規定還沒穩定完善下來。
然而,其餘在基地待了一段時間的幾人,一想到當初沒有自駕進基地而不了解該有的情況,現在卻聽到這樣的規矩後都頗為惱火。
文曲楓的怒火尤為最甚!
看到黃燕一直喋喋不休地發表言論,慷慨陳詞般,實則刁難他們後,就想暴揍那一張假清高的醜臉。
在場的人都清楚明白著這樣一個不合情理的規定,一般都不大可能實現的,難道普通平民百姓們就會乖乖束手就擒嗎?
現在或許能減少外出的機會便少一分危險,可要是連平常的供給食物都不能滿足的那一些身強體壯的男子呢?
難道還需要積分,租聘兌換自己末世前的車輛出行嗎?
那等以後穩定了下來,北晨大基地還有民心所向的信仰嗎?
就好比之前那一條村子的村民們,一聽要上繳全部的糧食,基地保障每天兩頓的條件。
他們不也是拒絕得幹脆?
可到最後,還不是因為走投無路逼迫他們向保命的前提下低頭嗎?
人們在維護自身的利益時,是最為真實的。
這時候卿雲微挑起方才緊皺的細眉說道:
“既然你也不清楚,要不然讓拿主意的出來談談?”
北晨基地這樣的明目張膽獨權,這是要負擔不起的節奏嗎?
而且眼前這黃燕貌似要死死抓著他們不放的樣子...
為什麼?
因為在港口失了麵子?
可那不是因為她的陰陽怪氣而得罪她的男人嗎?
“這麼說的話,你是離不開他嗎?”
不屑的情緒在黃燕的臉上一閃而過,開始咄咄逼人道。
剛剛在港口吃了一塹,更不會遷就自己去迎合這朵菟絲花了!
這裏,可是她的地盤!
卿雲看著她頓然盛氣淩人的模樣,尤為想起之前剛進入貨場由那個中年男人,李叔帶路後。
回到貨場那變臉的速度,可不是跟現在的黃燕一模一樣嗎?
對於黃燕頗似明裏暗裏的挑釁,卿雲一概淡然處之,疑惑道:
“這又與你有何關係?而你又是以什麼立場向我提問出這樣不知羞愧的問題?”
什麼叫她離不開他了?
這人不禁看她男人的眼神齷齪,連內心也這麼肮髒的女子實屬罕見。
黃燕頓了頓:確實與她無關。
但是她又怎麼不知羞愧了?
而且,卿雲這副惺惺作態,不就是左顧而言的逃避自己懦弱的行為嗎?
沒等她要言辭犀利回應個明白...
毫無表情的鬱星桐,忽而正視著她的嘴臉,嗓音低得危險:
“黃副隊,這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溫文爾雅的表情不複存在,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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