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星桐看著元生君滑稽的逃離行為後,微垂著頭溢出低笑。
他可沒錯過元生君那雙清淨明亮的雙眸,剛剛惱羞地看著卿雲所發出的嗔怒。
他知道元生君年少慕艾,更是耿耿於懷卿雲於他又是救命之恩。
少年的輕狂對於感情的看法,更多的可能不是在於擁有獨占,而是在於死纏爛打、占據她心裏麵的一席之地。
所以,他不得不提防那些不介意成為第三者的人。
他是相信自家老婆的,但卻是不相信外麵的妖嬈貨色...
“你也想曬黑點?”
這麼高興,看來他喜歡這樣的膚色,卿雲心想。
“不不不...他在長身體,黑會顯得比較壯實點,所以替他高興。”
連忙擺擺手,而後緊握著她的手腕追問道:
“難道老婆喜歡我像他這樣膚色的?”
卿雲發現這人不是缺不缺安全感的問題,他就是想要自己說喜歡他而已!
‘老婆,喜歡我這樣嗎?’
‘老婆,喜歡我那樣的?’
‘老婆,喜不喜歡?’
‘......’
她的記憶裏麻木地不斷閃現這些他曾問出過的問題,可嘴上卻誠實地道:
“喜歡你這樣的。”
得到想要的喜歡後,鬱星桐礙於這裏人太多。
隻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雙眸,裏麵所蘊藏著深情款款的波光,修長的指尖更是輕輕來回流淌過她細滑的手背。
卿雲暗暗地嗔了他一眼,抖開他的小動作。
而竇林,一聲不吭地悶頭磨搓著手下的木頭。
他也好想要個媳婦,可是一想到基地裏對女人的傳言後...
再加上現在的環境現象,愈發對以前向往卸甲歸田的理想,淡淡地失去腦海裏所勾畫的一切色彩。
不由得抬頭看了看片刻恢複正常臉色的兩人,隻見卿雲忽而興趣盎然:
“竇林,沒想到還會這個呀...”
“嗐,這有什麼,我父親就是個木工,我小的時候家裏就是靠這個發家的。”
憶起小時候與父母的那一段時光,想到了當下的困境與遠在一方不知生死的父母。
竇林默默地擺弄手裏的木屑:
“我這也隻是皮毛而已...”
“那你可得要好好專研專研,把它傳承下去了...”
卿雲聽出他情緒突然低落的語氣,安慰道。
“畢竟擁有一門手藝,在這進退存亡的末世裏是多麼難能可貴的才能。”
“是啊,其他的都是虛的,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才更有價值!”
隻見他應聲之後,正準備收拾整理。
卿雲轉移了話題一般。緩聲說:
“對了,剛剛和你說的去留問題,你好好想想,這兩天我們打算想看看基地,是以什麼樣的辦法應對外麵的黑沼後就準備出發了。”
竇林搖了搖頭,不假思索:
“我不用想的,在一處地方沒有認識的人,去哪都可以,隻要卿雲小姐不嫌棄我...”
話說出口後不禁看了看鬱星桐。
隻見他並沒有露出不喜的表情後,接著小心翼翼地說道:
“也不知生君可不可以...”
他剛剛也是考慮到那個可憐的元生君,無父無母的一個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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