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位大叔,平常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儀容噠,口氣那麼重汙染空氣不是嗎?”
司空笑甩了甩小手,望著昏迷不醒的那人聳了聳肩膀,接著扭過頭甜甜的笑道:“將軍爺爺,老哥,我來救你們啦!”
司空笑三兩步走過去,打量了一番後將手放在了困住他們的鐵鏈上。
“笑笑,你快走吧!別費勁了…這是寒晶鏈,即便是二階武修都…”
“哐嘡、哐嘡…”
司空笑手上握著兩節粉碎的鐵鏈,抬頭看向司空鬆,挑了挑眉毛問道:“即便是二階武修都怎麼樣?”
司空鬆抿了抿唇,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有些震驚的望向一臉無辜的妹妹,這丫頭的力氣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了?
“踏、踏…”
司空笑側著耳朵,仔細辨別著不遠處的聲音,如此整齊的步伐聲,應該是訓練有素的軍隊。難道是新上任的小皇帝派人來抓自己了?
“爺爺、老哥…我們快走!小皇帝派人來…”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渾厚洪亮的聲音便從行刑台對麵的大街上傳來:“陳國皇帝昏庸無道!聽信讒言!陷害忠良!人人得而誅之!”
“是我們司空家的親兵!那是王威將軍!”
司空鬆震驚的站起身,看著一點點包圍過來的訓練有素的軍隊,驚聲呼道:“他們怎麼會來?”
司空笑眼前一亮,司空家的親兵?那就是自己人啊!這下好了,自己還愁怎麼把爺爺和老哥救出去,這下子有了軍隊那麼一切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啦。
“王威將軍,你們怎麼會來這裏?是誰通知你們來的?”
聽見司空鬆的聲音,在軍隊正中的王威即刻翻身下馬,一身鐵甲甚是逼人。
司空勝那雙像猛虎一樣眸子死死的盯著那邊的軍隊,沒有露出一絲高興或者是不高興的表情,隻不過臉色有點鐵青。
王威雙手交握在前胸,聲音就像一頭猛牛嚎叫一樣,聽得司空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回少將軍,我等接到司空盛迦將軍的飛鴿傳書,得知老將軍有難便立刻趕來相救!”
“他皇帝老兒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竟然冤枉老將軍通敵叛國?”
“我呸!這陳國的疆土,那一寸不是我們將軍、我們司空家的軍隊流著血打下來的!”
司空笑看著王威將軍在那裏慷慨激昂的演講,雖然說得是熱血沸騰,但她就無語了,什麼事不能等到逃走後再說啊,非要現在說個不停?
“他陳國皇帝想要兔死狗烹,他想的美!當我王威是吃素的不成?!”
聽到這裏,司空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看看這比喻是怎麼說的?兔死狗烹,誰是兔,誰是狗啊?
回眸看了眼一旁的司空鬆和司空勝,前者和自己一樣是眼角抽搐,而後者臉色是越來越黑了。
王威將軍臉漲的通紅,一隻手指著天另一隻腳死命的跺著地,歇斯底裏的破口大罵,“這荒淫無度、昏庸無能的皇帝老兒我們不要也罷!”
眼看著老皇帝被扣了頂這麼大的帽子,司空笑捏了把冷汗,這個老皇帝也沒有這麼差吧?
雖然一大把年紀了還張羅著選妃是有點不太正經,但昏庸還不至於吧?怎麼著他還是有幾件德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