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後來,栗子去用心品了品杜銳的為人,隨即便發現,他就是那種典型的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那類人之一。
從自己爸爸的很多日常事件的行為反應上,栗子不難看出,這對自己所過和做過的事情予以否定,似乎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
當然,栗子不敢一概而論,畢竟自己身邊接觸的異性少之又少,但卻都有著鮮明的性格特點。
栗子不清楚,這是一種潛在的狡辯心理,還是上帝在製造男女時,就給男人少安了這麼一根弦兒——健忘,或者睜眼瞎話的弦兒。
杜銳瞪著眼珠子不承認的時候,栗子總想拿斧子鑿開那腦袋,看看這構造是不是進水短路了。尤其加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她的心中,除了殺人的衝動之外,還總是有著內蒙古大草原上的萬馬奔騰!
總之,那所謂的《約法三章》,表麵上的冠冕堂皇背後,實際上,是杜銳給栗子立的規矩。
就好比,家法?
沒錯,杜銳從一開始到最後,一直都強調著,我和你過的,我給你提過的。而栗子卻傻了吧唧的認為“法不責眾”。卻忘記了,製造這條“法”的人,本身三觀不正!
比如,杜銳所要求栗子的,反過來自己不僅沒有做到,對栗子的父母,也根本沒有做到“孝”字當頭。
栗子無奈之下,隻能下意識地和杜銳簡短地掰扯了一下:“孝順可以,但要有度!沒有度,那就叫愚孝!”
杜銳似乎特別向著他自己的家人,並且特別不喜歡栗子將矛頭指向他家裏麵的任何一位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無論何時、何地、何事。
所以,皺著眉毛的杜銳,此時儼然已經不是在和栗子在探討所謂的“火氣大”的問題了,一切都變了味道,成了質問!
“都要結婚了。你又有什麼不滿?”
不滿意?栗子也不知道自己不滿意的是什麼,確切地,關於杜銳對自己的冷漠和淡漠,什麼都不滿意。但卻無從起。
她站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站在窗旁看向窗外。
忽然回頭問杜銳:“杜銳,你有沒有發現,你對婚姻的態度不端正,有問題!”
杜銳非常不屑地用氣聲回了一個:“嗬~我對婚姻的態度不端正?那你告訴我,對婚姻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這麼一問,栗子突然又不會了。沒錯,就因為栗子不會,所以,這次辯駁再一次讓杜銳占了個上風。
“你自己不出來,反過來我婚姻不端正?事到如今,明雙方家長就要見麵了,你現在跟我來分析這個?怎麼,婚不想結了?外邊有人了?”杜銳的語氣裏盡是輕蔑。
栗子不是一個潑辣的女孩。對於這段吵架所引發的杜銳的一番言論,她更是清楚,嘮不了!不在一條線上!栗子隻想快點兒偃旗息鼓,實在是沒有繼續吵下去的必要了。
“行了杜銳,我不想跟你了。”沒有成功的栗子,卻被杜銳抓到了把柄。
而杜銳又是那種心眼兒很的男人,喜歡和女人計較的男人。雖然經常把“兩口子非分個誰贏誰輸的,有意思嗎”掛在嘴邊兒,但實際上,他自己卻經常和栗子計較,比如,冷戰,就是他心眼兒的極端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