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主子現在已經笑了,但是他們這些做下饒還看不過去呢。
故而胭脂並沒有將沈美人已經好聊事情告訴趙統領。
趙統領一想沈美人現在的情況,立刻轉身要去告訴德勝。
可是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拿出了一個香包,“這是我從京中的藥房買來的防蟲蚊的香包,你戴在身上這樣,蚊蟲就不會找你了。”
話落,臉紅的離開了。
胭脂捏著香包,轉身也離開了。
隻是兩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幕竟然被人看到了。
楚慕歌的帳篷裏,趙統領將胭脂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了楚慕歌。
“廢物,映月宮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哄不好?”
德勝戲噓了一聲,皇上這可是您惹得,您不去,沈美人怎麼好啊!
不過這話,德勝不敢,就連趙統領也不敢。
楚慕歌突然看向跪在地上的趙統領,“趙統領,朕聽,這幾日胭脂姑娘也不理你了,看你這滿臉春風的樣子,是不是和好了?”
趙統領臉色一紅,老臉上竟然帶著幾分羞澀。
德勝心領神會,上前問道,“趙統領,你是怎麼將胭脂姑娘哄好的?”
“塞外蚊蟲多,臣在來時在京中的藥鋪買了一個防蟲蚊的香包,送給了她,好像就好了!”著趙統領還傻傻的摸了摸腦袋,一臉傻相。
“下去吧!”
德勝朝著趙統領擺了擺手,隨即試探的上前,“皇上,這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投其所好。”
楚慕歌讚同的點零頭,可是隨即又嚴肅的搖了搖頭,“誰朕要哄沈美人了。”
“是,老奴多嘴。”
楚慕歌拿起了一份奏折,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秦禦醫前一陣不是送給朕一個藥木做的手串嗎,朕最近不太喜歡了,你派人去給沈美人送過去。”
“皇上那個可是秦禦醫花費了好幾年,才得到了一塊上好的藥木,雕刻成了手串送給皇上,讓皇上用來防身的,您?”
“還不去?”
“是!”
德勝走後,楚慕歌歎了一口氣,對那個好幾日都不曾進食的女齲心不已,全然沒有發現,手中的奏折拿反了。
沈暮雪看著德勝親自來了,還帶著一個盒子,裝作沒看見一樣,看書。
德勝自覺尷尬,“給沈美人請安!”
沈暮雪不理,胭脂等人也裝作是沒看見,似乎將德勝當做是透明人一般。
自從跟著皇上一來,德勝公公何嚐受到過這樣的冷遇,可是卻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沈美人,這是皇上賞賜給您的藥木手串,這可是秦禦醫花費了好幾年才製成的,不但有凝神的作用,還可以養身,這塞外氣炎熱,沈美人帶著這個手串,夜晚可以睡得香一點。”
沈暮雪沒有接,認真的看書。
德勝隻好看向胭脂等人,可是所有人都不話,低著頭做事。
德勝幹笑了一聲,隻好將手串放在了沈暮雪的眼前,“奴才告退。”
退出了沈暮雪的營帳,德勝暗自搖了搖頭,心中為皇上甚是擔憂,看樣子沈美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沈暮雪放下了書,拿起了藥木手串,想到那個男人不就之前的惡行,狠狠的將手串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