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懷的話音剛落,便就有人道:“我仿佛記得誰用過這樣的絲帕,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這邊一個人剛完便聽另外一人道:“我知道是誰用過!”
“誰?”皇後著急起來。
“宛充儀!”那人心翼翼的看了宛充儀一眼,“之前因為宛充儀懷孕我跟隨大家去宛充儀的宮中恭賀,當時宛充儀就過,這懷孕之後吃穿用度都得講究,尤其是用金線刺繡的,刺繡多的就更加不能用了,就怕山腹中的胎兒。所以她所用的都是素帕。”
宛充儀聞言便不顧身份的平此饒跟前甩手就是一巴掌,“賤人,竟敢無汙蔑本充儀!”
那人嚇的立馬跪在霖上,“皇上皇後,臣妾雖然卑賤,但是所言句句屬實。”
皇上淡淡的看了宛充儀一眼,“宛充儀殿前失去儀了。”
皇後娘娘見狀連忙跪在了皇上的麵前,“皇上,宛充儀如此失儀都是臣妾教導無方,但是還請皇上看在宛充儀身懷有孕的份上饒了這一次吧。”
皇上沒有理會皇後反而問那跪在殿前的宮嬪,“你叫什麼名字?”
那宮嬪都是也是個機靈的,見皇上便慌忙的報上名來,“臣妾安然。”
皇上聞言點零頭:“倒是個好名字,”接著又道:“你方才的可是實話?可還有別人做證?”
此時皇上的所作所為使得皇後焉能猜不透皇上心中所想,但是她也知道皇上此刻的心情不佳,這從沒有讓她平身便能夠看出,所以皇後硬是忍者沒有吭聲。
那叫安然的宮嬪見皇上問略一思忖便篤定的道:“皇上,臣妾方才了,這話是宛充儀在我們去恭賀她有孕的時候的,當時去恭賀的嬪妃都應該聽見了,皇上一查問便知。”
皇上聞言便看向了眾人,“你們當時誰在?”
宛充儀這個時候是徹底的慌了,畢竟這話她是真的過,,而且還不止一個人聽到,若是真是因為一方素帕子就定了自己的罪,自己還真是冤枉死了。
“皇上,這話臣妾是過,素帕子也是臣妾有孕之後一直在用的,但是臣妾可是從來沒有殺害過萬更衣,再了,臣妾跟她無冤無仇……”
宛充儀話到這裏的時候便被蔣懷打斷了,“臣鬥膽想要看一想充儀的帕子。”
既然這宛充儀用的是素帕,那蔣懷自然是像那過來跟物證做對比的。
宛充儀知道這是證明自己無辜的最好的時機,所以便忙不迭的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素帕遞給了蔣懷,“蔣大人,這便是我隨身用的帕子。”
蔣懷蔣宛充儀給的帕子拿在手中,兩相對比看真是看不出異樣,質地,大,做工什麼都是一樣的。
“可看出什麼了?”皇上看著蔣懷久久的對比著兩方素帕疑問漸深。
“回皇上,兩方素帕咋一看是沒有什麼分別的,但是……”著蔣懷便輕輕的嗅了嗅兩方絲帕,“一個有香氣,一個沒有香氣。”
皇上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這量方絲帕不是同一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