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叔叔,你進去吧,其實我爸病倒是沒有什麼,不過你知道他的習慣,隻吃中藥不吃西藥,所以恢複的太慢了,還要請葉叔叔你勸勸我爸。”司徒楊小聲的說。
看到司徒楊的樣子,葉明歎了口氣:“你爸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他要認定的事情,誰能勸得動。”
說完之後,葉明就帶著薑遠三人走了進去。
走進去的時候,葉明看見司徒鼎正在屋子裏打著太極拳。
“咳咳,老葉,你怎麼看了,快坐。”司徒鼎看見葉明,趕忙迎了上去,親切的說。
剛才司徒鼎打太極拳的時候葉明還看不出來,可是司徒鼎一停下來,就猛烈的咳嗽,讓葉明知道了司徒鼎的病估計不輕。
葉明坐定之後,司徒楊走了進來,給葉明四人一人遞了一杯茶水:“葉叔叔,你們喝茶。”
葉明接過了茶水,這才對著司徒鼎說:“司徒,你怎麼病的這麼重了,看醫生了沒有?”
“去了,去了,醫生說是肺炎,還有一些胸腔積液,要做手術。”司徒鼎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做手術,那東西越做越傷元氣,我還是在家慢慢調養吧。”
看司徒鼎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葉明也就不好再勸了,隻能含混的說:“那你還是要相信醫生的,他既然讓你做手術,就有他的道理。”
在葉明和司徒鼎寒暄的時候,薑昊在一旁閑著無聊,就在司徒鼎的臥室四處參觀了起來。
突然,薑昊的眼睛看到了司徒鼎寫的一幅字,他停下了腳步,站在這幅字旁邊認真的欣賞了起來。
在後世,他是在司徒鼎死後才因為自身閱曆的增加,而對書法感興趣起來的,所以,他並沒有看過司徒鼎的多少書法,也並沒有對司徒鼎的書法感興趣過。
不過,今天看到了司徒鼎的這副書法,他居然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他以前就聽他父母說過,司徒鼎的書法藝術獨樹一幟,飲譽華國書壇。他的書法正、草、隸、篆、甲骨、金文兼優,尤以狂草見長。
看他的這幅字正是狂草,隻見這副狂草仿若遊龍一般在紙上回旋盤繞,縱橫交織的章法布局和出神入化的筆法,使整副字極具縹緲姿態。
“這幅字怎麼樣?薑昊。”突然,司徒鼎出現在了薑昊的麵前,輕聲的問。
“司徒爺爺,我覺得這幅字有張旭、懷素、黃庭堅、祝允明、王鐸,乃至王羲之、王獻之、孫過庭之風,實乃狂草之中的精品,像這副狂草,估計現在整個華國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寫的出來。”薑昊小心翼翼的評價道。
“恩,這幅字的優點你說了,缺點呢?”司徒鼎頓了頓,又問薑昊。
對於司徒鼎這個問題,薑昊有些遲疑了,評價一個書法家的優點倒是可以,可是一旦評價他的缺點,萬一司徒鼎哪天說漏了嘴傳了出去,那他薑昊就是壽城版的螳臂當車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