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我隻需要幾分鍾的時間,你看可以嗎?”薑昊對於魏修的話並不在意,仍然接著說:“魏總,相信我,你不會後悔的。”
魏修舉起左手,看了一下表,然後沉聲說:“你有5分鍾的時間。”
“不需要那麼長時間,魏總,我隻說三句話,三句話說完,如果魏總要走那就走吧。”薑昊笑著說出了三句話。
“第一句話,魏總你二十歲前受罪,二十歲後享福,現在家有賢妻愛子,事業也算是圓滿了。”
“第二句話,可是魏總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經大難臨頭了。”
“第三句話,讓你魏總再回到二十歲之前的話,你受的了嗎,你的賢妻愛子受得了嗎?”
魏修聽了薑昊的話,沉默了半天,他承認,薑昊的確是抓住了他的軟肋,如果薑昊拿他說事情的話,光憑這三句話,魏修肯定扭頭就走了。
可是薑昊卻拿了他的老婆孩子說事情,他魏修就算再不信薑昊的話,也要聽一聽了。
魏修從旁邊搬過了一把椅子,離薑昊他們遠遠的,雙手抱胸坐在上麵。
然後他麵無表情的說:“那好,我就聽聽,我魏修為什麼大難臨頭了。”
薑昊看到魏修的表現,在心裏偷偷的笑了一下,他知道,魏修隻要肯坐下來,他的計劃就相當於成功了一半。
“魏總,你現在在顧家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就算是顧家的家主顧榮,在這上麵也比不上你,是嗎?”薑昊問。
“可以這麼說。”對於這個說法,魏修還是認同的。
薑昊繼續問:“魏總,史記《呂不韋列傳》曾記載過,不韋因使其姊說夫人曰:“吾聞之,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今夫人事太子,甚愛而無子,不以此時蚤自結於諸子中賢孝者,舉立以為適而子之,夫在則重尊,夫百歲之後,所子者為王,終不失勢,此所謂一言……”
“這句話不知道魏總聽過沒有。”
“聽過,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魏修有些不太理解薑昊的意思。
薑昊微微一笑,解釋說:“當然有關係了,以色事人者如此,以才事人者豈有例外呢,你魏修現在在顧家是威風八麵,可是你畢竟是顧家管理層中唯一的外姓人。”
“你現在的威風八麵建立在什麼上麵呢,建立在顧家第二代都不爭氣,第三代沒有成長起來上麵。”
“我相信,在顧家,看著你魏修一個外姓人不順眼的肯定不少,現在你當然沒有什麼事情了,不過,一旦顧家第三代的那幾個人才成長起來呢?”
“你認為,到了那個時候,顧家還會讓你一個外姓人掌握著顧家第二號全力嗎?”
“到時候,你現在有多威風,你以後就有多落魄,你說說,這不是大難臨頭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