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顧龍成雖然和我不對付,可是對於他的老謀深算我還是很佩服的,要不是顧家第二代不爭氣,沒出幾個人才,讓顧龍成迫不得已培養魏修的話,相信你也不會這麼輕鬆就勝了他。”王左感慨的說。
“恩,其實這裏麵也有顧龍成的私心在作祟,他既想著重用魏修,又想著讓魏修把權利過度到顧家第三代手上,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薑昊點點頭讚同的說。
薑昊和王左談論的其實也是家族企業的弊端,在家族企業中,核心一般都是家族成員,一旦進去一個外人,不止讓其他人感到別扭,就是那個外人自己也會很有危機感。
其實魏修的心裏麵一直也有這種心態,隻不過是被薑昊讓他提前爆發出來而已。
“對了,魏修怎麼樣了?”薑昊突然想起了魏修,接著問王左。
“魏修,我劃了三分之一皖北的生意給他,他現在聚集了一幫原來徽韻公司的人,正在籌建新的公司呢?現在我們兩家可以算得上是蜜月期,處的還不錯。”王左笑著回答薑昊:“齊飛把你對魏修的意見和我說了,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對魏修背信固然容易,可是損失的卻是我王左積累了幾十年的信譽,這是不可取的。”
“王哥說的很對,我當時也是這麼考慮的。”薑昊說。
“現在顧家已經倒了,萬家聽到消息縮起來了,魏修也暫時不敢我和我們對抗,現在我可以專心的做超市生意了。”王左緩緩的說。
對於王左的看法,薑昊表示同意:“正應該這樣,所謂時不我待,我們現在抓住的是外國超市資本暫時沒進入國內的當口,批亢搗虛,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可是一旦外國資本回過了神,進入了我們國內市場,他們從資金到管理,是我們現在對抗不了的。”
“所以,我們應該抓住機遇,把超市擴展到整個皖省乃至全國,要知道,超市這種生意,規模越大,成本就越低,利潤也就越高。”
王左聽完薑昊的話,一擺手:“算了算了,今天是宴會,不談生意了,我們吃好喝好就行了。”
他們二人說話間,菜已經擺上來了,薑昊一看,鮑參翅肚,應有盡有,而素菜卻沒有幾道,零零星星的擺在桌子的各個角落。
薑昊搖了搖頭,這才是現在宴請的正常模式,葷菜多多的,素菜少少的,仿佛素菜上多了是慢待了客人一樣。
王左拿起了筷子,指著桌子上麵的飯菜對著薑昊說:“薑昊,從今天起,按照壽城的規矩,我就喊你阿昊吧,嚐嚐這裏的飯菜,這家飯店叫香港美食城,老板卻是從吳越省那邊來的,算不上正宗的港島菜。”
“不過這老板的海鮮做的還算地道,是我們皖省最好的了,你今天要好好嚐嚐。”
“恩,那我就沾光了。”薑昊笑著夾起了一隻基圍蝦,放到了自己的碗裏。
客人夾菜了,也就意味著開席了,所以,薑昊夾起菜,在場的眾人都開始推杯換盞起來了。
除了薑昊,在座的其他人都是海量,所以,雖然薑昊喝的是紅酒,可是他們依舊是薑昊幹一杯紅酒,他們就幹一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