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就這讓陸通把公司給關了,難怪陸通接受不了。
“讓你關你就關,哪那麼多廢話,就你那免費服務的公司,如果不是我給你錢的話,早已經垮掉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陸遠不耐煩的說。
現在的陸通在陸遠的眼裏是一處不順眼,處處不順眼,現在陸通這樣的表現在陸遠的眼裏也變成了沒有魄力的象征了。
“爸,我明白了。”陸通垂頭喪氣的說。
“給我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陸遠厲聲說。
“不許招惹薑昊,把公司給關了。”陸通重複了一遍陸遠的話。
陸遠看著陸通的樣子,知道陸通現在肯定是不會招惹薑昊了,不過,等陸通回過神來之後,可不一定,所以,他索性就把事情和陸通說開了。
“陸通,你知道薑昊是誰嗎?”陸遠問陸通。
“薑昊是誰?”陸通疑惑的問。
其實這也是陸通想不明白的事情,為什麼大家聽了薑昊的名字之後,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看著陸通迷惑不解的神情,陸遠知道,這事情真的不能怪陸通,薑昊代王左主持公司的時間很短,更何況,在打垮了顧家的徽韻公司之後,又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
所以,除了一些皖省商界關注玉琳公司的人之外,很少有人能夠關注到他。
能夠關注到薑昊的人,由於不清楚薑昊的底細,也不會隨便跟別人提起薑昊。
現在更不像後世那樣,聯絡手段那麼發達,一點點小事就照片滿天飛,所以,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是直到今天才看到薑昊是誰,長得什麼樣。
“你知道徽韻公司嗎?”陸遠問。
“是不是皖北顧家的徽韻公司,最近不是傳聞被王左接手了嗎?”對於徽韻公司,陸通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對,就是那個徽韻公司,你隻知道徽韻公司被王左接手了,可是你不知道,玉琳公司在和徽韻公司兩個皖省的商業龍頭相爭的時候,王左正在住院。”陸遠看著陸通說。
“這怎麼可能?”陸通大吃一驚,王左住院,那玉琳公司是怎麼勝的徽韻公司。
“不可能,怎麼不可能,我還告訴你一件事情,那時接替王左主持玉琳公司事情的就是薑昊,而且那個時候,玉琳公司是劣勢。”陸遠繼續說。
“這。”陸通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遠。
在他心裏,怎麼也不能相信這件事情,他陸通也算是人才了,可是在他開第一家公司的時候,薑昊居然已經在指揮皖省的商業龍頭之爭了,而且最終結果居然還贏了。
看著陸通不可思議的神色,陸遠表示理解,其實他今天第一次看到薑昊的時候,也是怎麼也想不到薑昊居然如此的年輕,在他想來,王左在那個危機關頭托付公司的人,怎麼也要四五十歲了吧。
“所以,薑昊的後台是王左,王左在皖省的實力很強,我們是鬥不過他的,所以,別想著招惹薑昊。”頓了頓,陸遠又加了一句重話:“你自己惹禍可以,但是你如果給家裏召禍的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