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沒關係,其實,我倒是挺欣賞唐鴻的這個性子,什麼事情不藏著掖著,想做就做。”薑昊露出了一個理解的表情。
“事情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他不接受也沒辦法改變,我以後會慢慢和他說的。”唐鴻指著唐烈說。
“不用這樣,唐先生,介不介意我和他聊一會。”薑昊看著捂著耳朵的唐烈,低聲的說。
“不介意,不介意,你們聊,我去看看今天吃什麼?”唐烈指了指廚房說。
說完之後,唐烈就轉身進了廚房。
“行了,起來吧,沒人看你表演了。”薑昊等唐烈進了廚房之後,拍了拍唐鴻的肩膀說。
“你怎麼知道的?”唐鴻站起身,驚訝的問薑昊。
“感覺吧,你想讓我當你的家教是真的,不過,還沒到這種地步吧,明顯是裝出來的,目的是想看看你父親是多疼你。”薑昊淡然的說。
“你是妖怪吧。”唐鴻一臉吃驚的看著薑昊,嘴張的大大的。
“其實你以為如果放在別人身上你父親能看不出來麼,隻不過關心則亂罷了。”薑昊看了一眼在廚房的唐烈說。
“嘿嘿。”被薑昊說破了心思,唐鴻不好意思的笑了。
“對了,還沒問你最近的學習成績怎麼樣?”薑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問唐鴻。
“壓力挺大的,皖省的學生可比我們港島的學生用功多了,再加上教材又不一樣,有一種跟不上的感覺。”唐鴻談到這個話題,皺著眉頭說。
“這就對了,我們皖省可是高考的大省,在我們這裏,能考上大專都是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不學行麼。”
對於唐鴻的話,薑昊絲毫沒有感到驚訝,皖省的錄取分數線之高在全國都是出了名了,所以,皖省的學生壓力很大,學習刻苦也是在情理之中。
“你不知道,我們老師天天就是在告訴我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然後就是上課,做題,考試,再上課,再做題,再考試,我覺得我都快成神經病了。”唐鴻抱怨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高考的指揮棒下,一切都要圍著它轉。”
“不說了,不說了,薑先生,你真的不能做我的家教。”唐鴻看著薑昊問。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要我做你的家教,我們好像隻見過一麵吧。”薑昊疑惑的問。
按道理來說,薑昊和唐鴻見麵是唐鴻偷東西的時候,這時候的唐鴻正是最狼狽的時候,身為港商家的少爺,卻去偷東西,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薑昊捫心自問,如果是他遇到這種情況的話,恨不能躲得遠遠的,一輩子不和薑昊見麵,可是唐鴻上趕著讓他薑昊做他的家教,怎麼不讓薑昊奇怪。
唐鴻聽了薑昊的問題,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搞得,見了你的麵就感覺到親切,這可能就是緣分吧。”
想了想,唐鴻又補充說:“其實我爸爸也給我找了不少的家教,可是沒有一個能做的長的,不是給我罵走了,就是給我氣走了,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搞得,就是覺得你可以做我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