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賢跟著司徒鼎到了房間之後,立即就從他秘書那裏拿來了幾幅字畫,在桌子上一字擺開,讓司徒鼎評價評價。
“恩,結構渾然天成,天然生姿,章法氣韻通暢,老李,你這幾年的書法可是有大精進啊。”司徒鼎仔細看了看李耀賢的書法,豎起大拇指誇獎道。
“過獎了,過獎了,這幾年忙於工作,疏於練習了,所以我這次才借著這個書法展的機會,把你們這些大家請過來,一來是大家見見麵,二來也相互交流交流,省的閉門造車。”
李耀賢聽了司徒鼎的話,樂的都合不攏嘴了,不過,他嘴上還是謙虛的說。
“客氣了,客氣了,看你這水平,已經不比我差了,我可不敢評價你的作品,這樣吧,等到書法展的時候,你把它拿出來,我們大家一起交流交流。”司徒鼎又愛不釋手的欣賞了一下,這才放手。
“既然司徒先生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耀賢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後,司徒鼎又和李耀賢談起了鍾鼎文。
薑昊在一旁坐著,靜靜的看著司徒鼎和李耀賢的談話。
李耀賢和司徒鼎討論了一番鍾鼎文之後,看著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薑昊。
他笑著說:“薑昊啊,你們年輕人就別陪著我們這些老人在這裏坐著了,自己出去走走吧,好不容易來一趟港島,也看看港島的繁華景象。”
薑昊聽了之後,看了司徒鼎一眼。
司徒鼎也是點點頭說:“對啊,薑昊,你是第一次來港島,去給你父母帶點東西吧,別走的太遠了,認不得路就行了。”
“那我就走了,司徒爺爺,李爺爺。”薑昊站起身來,也不推辭,走出了房間。
薑昊坐電梯來到了一樓,到了大廳的時候,他有些茫然的四處望了望,不知道去哪個方向。
“我可不認識港島的路啊。”薑昊苦笑著想。
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他都是第一次來港島,他知道怎麼走嘛,更何況,港島人大部分說的都是粵語,薑昊除了粵語歌之外,哪裏懂粵語了,萬一問路別人都聽不懂怎麼辦。
正當薑昊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從旁邊傳過來一個聲音:“老師,你怎麼在這裏?”
薑昊聽著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一看,發現唐烈正帶著唐鴻站在那裏。
“咦,唐烈、唐鴻,你們怎麼在這裏?”薑昊驚喜的問。
“老師,我們本來就是港島人啊,這不是快過年了,我們回來過年。”唐鴻解釋了一下,然後又歪著頭問薑昊:“老師,你怎麼在港島啊?”
“我是陪著一個長輩來這裏參加一個書法展的,剛才那位長輩陪著另一個長輩聊天,就讓我出來逛一逛了。”薑昊簡單的說了一下。
“那老師你準備去哪裏玩,我們正好沒事情,陪著你一起。”唐鴻一聽,興高采烈的說。
“不用了,不用了,不麻煩你們,我自己隨便走走就行了。”薑昊連連擺手說。
這時候,唐烈走了上來,他對著薑昊說:“薑先生,所謂相請不如偶遇,港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能夠在這個時候遇到你,是我們的緣分,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陪著你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