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而已,你別把他誇壞了。”司徒鼎揮揮手說。
“小孩子,不是我說啊,司徒兄,你的這些弟子之中,恐怕今後成就最高者也就是你所謂的這個小孩子了。”李耀賢看著薑昊說。
“這都是後話了。”司徒鼎剛說完,李耀賢的車就來了,司徒鼎也沒有多說,就和李耀賢分開了。
“司徒爺爺。”薑昊看到司徒鼎進來之後,趕緊迎了上去。
“恩,走吧,你把買的東西送回屋之後,到我這裏來一趟。”司徒鼎看著薑昊說。
“好的,司徒爺爺。”薑昊看著轉身回去的司徒鼎,很是奇怪,明明司徒鼎已經顯露出疲態了,可是卻仍然堅持讓薑昊到他房間去,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薑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先是把買到的東西放下來,然後就直接走到了司徒鼎的房間裏麵。
“司徒爺爺。”薑昊看見司徒鼎正在那裏喝茶,就直接招呼說。
司徒鼎看見薑昊到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的笑容,畢竟,他已經如此高齡了,身體又不好,陪著李耀賢說那麼長時間的話已經很累了。
“司徒爺爺,你這麼累了,不如就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薑昊看司徒鼎疲憊的樣子,忍不住說。
“沒事,沒事,人老了都這樣,我已經習慣了,再說,要休息明天有一整天時間休息,不礙事的。”司徒鼎麵帶笑意,擺擺手說。
“司徒爺爺,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聽著。”薑昊站在司徒鼎旁邊,輕輕的說。
“你去那個桌子上看看。”司徒鼎指了指桌子說。
薑昊聽了司徒鼎的話,走到了桌子前麵,見桌子上擺著一副字畫,薑昊又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副山水畫,上麵畫著一個老翁,披著蓑衣坐在船上,悠閑自得的釣著魚。
另外,上麵還寫著柳宗元的一首絕句《江雪》,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這幅畫上的落款是,雪鬆居士。
薑昊看完了這幅山水畫之後,又回到了司徒鼎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司徒鼎,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你看這幅山水畫的如何?”司徒鼎頓了頓,接著有補充說:“當然,現在還沒有學過作畫,隻需要說字怎麼樣就行了。”
聽著司徒鼎的問題,薑昊快步又走到了畫的跟前,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遍,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司徒鼎。
“司徒爺爺,依我看……”
接下來的話薑昊就猶豫著說不下去了,在他看來,司徒鼎既然能把這幅畫拿給他看,還特意交代要看看畫上的字,那就說明這幅畫上的字真的有其精妙之處。
可是任憑他看了半天,除了覺得畫上的字還可以之外,對於字裏的精妙之處,卻是一點也看不出來,所以他非常猶豫。
“不必諱言,這幅畫上的字非常普通對不對。”司徒鼎也猜到了薑昊所想,揮了揮手說。
“是的,司徒爺爺。”薑昊一口承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