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什麼叫見識短淺,學識淺薄。”張曉舟臉色鐵青的說。
這也難怪張曉舟生氣,自從他成為了農大最年輕的副教授以來,說他孤傲的人有,說他不同人情世故的人也有,可是唯獨沒有說他劍式短淺,學識淺薄的,這讓他忍不住攔住薑昊問一個究竟。
“怎麼,說你還不服氣。”薑昊斜著眼看著一下張曉舟。
“我問你,我不明白改革開放都那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是這麼歧視商人。”
“商人都是拿著我的研究成果都是為了賺錢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張曉舟耿著脖子說。
“滑稽,拿著你的研究成果賺錢怎麼不對,不錯,他們是賺錢了,可是反過來想一想,你的研究成果不也是推廣下去了,這種兩利的事情,怎麼到了你那裏變成了為了賺錢了。”薑昊擺擺手說。
“那他們憑什麼拿著我的研究成果去賺錢。”張曉舟冷冷的說。
“你們各取所需啊。”薑昊看了一看張曉舟說。
“對不起,我沒有需求。”張曉舟麵無表情的說。
“對不起,你還真有需求,商人求利,而你求名氣,有什麼區別。”薑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曉舟。
“這……”張曉舟被薑昊的話說的無言以對,隻是愣愣的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動靜。
“一個為名,一個為利,別把自己想的那麼偉大,現在,你讓開吧,我要走了。”薑昊撥開了張曉舟,就要走出去。
“等等,你還要解釋一下,為什麼說我學識淺薄。”張曉舟臉通紅的說。
對於他這種一向以為自己很清高的人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比起薑昊剛才的話更加侮辱他了,不過這次他避開了見識短淺不說,隻是說了學識淺薄的事情。
“說你學識淺薄,是因為你不懂裝懂,我問你,你是不是說了,石斛大規模種植是不可能的這話。”薑昊居高臨下的說。
張曉舟聽了薑昊的問題,精神一震說:“是,是我說的,野生石斛想要種植的話,就必須分枝,可是,一株石斛才能分多少枝,好,就算你分枝成功了,曆經了幾代,幼苗也多了。”
“可是,石斛的生長環境有多苛刻,怎麼能夠大規模種植。”
張曉舟的一番話讓薑昊對他刮目相看,覺得這個張曉舟為人雖然清高,可是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在這個信息不發達的年代,張曉舟居然對於石斛這種野生植物了解的那麼多。
薑昊剛想說話,就感覺一陣口幹舌燥。
薑昊看了一眼四周,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杯子,遞給張曉舟:“去,給我倒杯水去。”
張曉舟看了一眼薑昊,沒有再說些什麼了,接過了杯子,乖乖的去倒水了。
“你這朋友真厲害,好幾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張曉舟老師被人講的說不出話呢。”彭麗悄悄的對張穆說。
“你是當然了,物以類聚麼,我朋友還能不厲害。”張穆笑著回頭說。
“去你的。”彭麗白了張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