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婆婆已經不在了,不然的話,也用不著她來做飯。”王連海歎息道。
“弟妹也是去的太早了,才四十歲就去世了,不然,這兩年也能跟著享享福。”薑自立也感歎道。
“這也沒辦法,那個時代你也知道,吃沒有吃,喝沒有喝的,我媳婦的身體早就垮了,能夠熬到四十多歲,都已經算是命大了。”王連海神色黯然的說。
“那個時代都沒辦法,家家都是如此,我們能怎麼樣?”薑自立安慰道。
“可是王家村還是窮啊,我這個村長愧對他們啊。”王連海說。
“這就不說了。”薑自立轉移話題。
“對,不說了,不說了,大家吃飯。”
王連海招呼薑昊三人上了桌,從房子裏找了一瓶酒,給每個人倒了一杯。
“對了,連海老弟,我大侄子呢。”薑自立看了一圈,沒看到王連海的兒子,所以問道。
“他啊,去城裏了。”王連海喝了口酒說。
“去城裏了,連海老弟你不是最反對他出去打工的嘛,怎麼又想通了。”薑自立驚訝的問。
“這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們,上次不是王謙沒在我們祖墳的那個事情上給我們撐腰嘛,他感到不好意思,就讓我們王家村出4個人到玉琳公司下麵的商店去做工。”王連海得意的說。
“我們幾個村幹部一合計,也隻有我家那小子的學曆最高,是個初中生,就讓他領著頭去了。”
“這倒是好事情,都是本鄉本土的企業,虧不了他們。”薑自立說。
“誰說不是呢,我以前是擔心我家這小子年紀雖然不小了,可是卻有些不懂變通,出去難免會吃虧,可是在玉琳公司倒沒有這個擔心了,王謙親自招過去的,誰也得給幾分麵子。”王連海說。
薑昊一聽就明白了,肯定是王謙上次吃王家村的,喝王家村的那麼多天,可是事情卻沒有辦成,覺得非常不好意思,所以想辦法補償一下。
雖然他把人招過去也就是做一些服務員、工人之類的工作,不過總是比在家務農賺的多些。
然後,王連海語重心長的說:“自立老哥,今天難得有機會我們坐在一起,我就和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就這樣霸者你們家的祖墳不對。”
“可是,你也要為我想想啊,我這個村長做的難啊。”
“你們薑家好歹是大族,雖然有些敗落了,可是廋死的駱駝比馬大,那麼多姓薑的遍布壽城,怎麼得都能得到一些照顧。”
“可我們王家呢,沒人啊,你們薑家又四處活動,想要從我們王家村劃地,我如果不在這件事情上強硬一點,那我這個村長怎麼當得下去。”
“不說了,這件事我也有錯,連海老弟,我敬你一杯,算我賠罪了。”薑自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薑自立也是一村之長,自然明白王連海說的是實話,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做的過分了一些,仗著薑家有關係,就想直接活動著從王家村劃地,是做的不地道,
所以,這杯酒他是敬的誠心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