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長孫皇後辛勤操勞,跟這後宮開支巨大,也有著很大的有關!
雖然外邊百姓的生活日益改善,愈加富足,但那是大臣和荒地辛勤耕耘的傑作,前些年打戰,國庫空虛,李世民的政策是先富民,再富國,在長孫皇後為了給自己的丈夫減輕負擔,從自身做起,縮減開支。
想到這裏,林昊這才開口:“啟稟皇後娘娘,不知昨是吃了那一口酥的包子了跟那一口悶的酒了沒?”
長孫皇後顯然沒有想到林昊會突然問這個,不由地點點頭:“本宮倒是沒有機會喝那酒,不過那好吃的包子還是品嚐了,吃在入口即化,甚是留念啊~~突然畫風嚴肅起來的皇後,看著林昊到;昨夜陛下曾誇獎此酒猶如瓊漿玉液。”
嚇得一身冷汗的林昊哈哈大笑,“李世民喝過就好!看來事情會有所好轉的”
蘭陵公主這才開口,柔聲的:“母後,那一口悶可是這無賴親自釀造的,偷偷藏起來的,平時也是不舍得喝的”
“嗯?”長孫皇後美目一亮,又是仔細打量了一番林昊。
“您女兒昨日親眼看到他在做包子,當時向他要,這無賴還不肯呢,後來搬出母後的名義,他才肯忍痛割愛,順便也將藏起來的好酒給探索了出來!”
蘭陵公主在跟長孫皇後撒嬌的時候,那眼眉間時不時會飄到林昊身上,盡管林昊不聞不問,眼不抬、心不跳,但這一切邊上的長樂公主都盡收眼裏。
與妹妹蘭陵公主相比,長樂公主顯得更加文靜、靦腆,不善於表達自己!
見到蘭陵公主頻頻對著林昊暗送秋波,長樂公主原本如春光明媚的內心,一下子就陰雨彌補,從大晴一下變成了大冬!
林昊並沒有注意到這些,開口:“草民願意每月為宮裏提供三十壇,加上五十籠葷素包子,並且都是免費。”
長孫皇後微微有些錯愣,不過她到底也是從大風大浪裏過來的,當即抿嘴一笑,笑語婉轉:“你這孩子,怎麼都是將門親戚,做事也要像個將軍那般幹脆直接,再,你伯父盧國公對先皇有恩,又與陛下南征北戰,有過命的交情,陛下常你伯父是國之棟梁,對他的離世也經常喟歎惋惜,在本宮這裏,你就不要生分了。”
長孫皇後這麼一,林昊當即點頭,直截了當地:“草民想要辦一個釀酒作坊,釀造的就是這一口悶,剛才皇後娘娘要賞賜草民,草民想了想,賞賜什麼的不如折現成我這作坊的三成幹股吧。”
像這樣的長孫皇後這樣資聰慧的國母,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而這時候,蘭陵公主則是開口:“哎,無賴,你腦殼沒壞吧?我母後是要給你賞賜,而不是懲罰,你給我母後幹股做什麼?再,就你那作坊,能賺多少錢,還不夠本公主塞牙縫的呢。”
林昊知道長孫皇後可能沒聽懂,又:“草民則三成幹股給的不是皇宮,更不是大唐,而是皇後娘娘。”
聽到這裏,長孫皇後恍然大悟。她沒有發怒,仍舊是麵帶笑靨,輕聲:“相比長安城裏別的那些世家公子,你的日子過得應是最苦的了。胡國公離世,你受了不少苦吧?”
“是”林昊這次反而直截了當了,“草民懇請皇後娘娘庇護!”
長孫皇後點點頭,柔聲:“本宮的命,有一半是你救的,日後若是困難、苦楚,不妨來尋本宮。”
著,長孫皇後對著身邊的一個女官看了一眼。
那女官反應很快,當即接下腰間的一個令牌。這個令牌上麵沒有字,卻是鐫刻著一些很精美的紋飾和圖案,掂起來份量很重,外形還是金色的。
“這令牌一共有八塊,除了本宮的幾個孩兒,剩下的一塊便是這貼身女官所持,今後,你可憑此令牌進出立政殿。”
我去!
林昊差點跳起來!
立政殿那可是皇後的寢宮,林昊一個外人手持令牌進出立政殿,從某種程度上,林昊就等同於是長孫皇後的子嗣!
當然,林昊不可能傻到真的隨時手持令牌進出皇宮,更不可能拿著令牌招搖過市,那樣無異於找死。
長孫皇後將令牌給它,隻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同時也表示,林昊現在是長孫皇後身邊的人,那些達官顯貴在要動林昊的時候,首先要掂量一下,能否過得了長孫皇後這一關。
長孫皇後和李世民的關係下皆知,平日裏那些大臣得罪李世民,大部分都是長孫皇後“勸架”,李世民才收起“屠刀”。
對於很多大臣而言,寧可在朝堂上直諫衝撞李世民,也不敢得罪位居幕後的長孫皇後。
林昊甚至懷疑,長孫皇後贈送這塊令牌,李世民事先也是知道的!
有了這塊令牌,無異於林昊在這大唐皇朝找到了一個依靠,至少在明麵上不再任人宰割了。
手持令牌,林昊當即對著長孫皇後躬身行禮:“謝皇後娘娘賞賜!”
之後,林昊又跟隨長樂公主和蘭陵公主前往太醫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