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自由民主美利堅的土特產(1 / 2)

其實張肅也不是非要弄到槍不可,不過出來旅遊嘛,總得帶點土特產回去,不然總覺得不痛快。

來到美國這樣一個人人持槍的國度,那土特產是啥,還用說嗎?

這天,張肅從弓箭俱樂部出來,他已經決定暫時結束弓箭的學習了。弓箭教練也告訴張肅,基本的動作要領他已經掌握的不錯,他也沒什麼可教的了,剩下的其實就是苦練,沒有捷徑可走。

張肅臨走前還買了兩把弓外加三百支箭,一把反曲弓,一把複合弓,都是俱樂部所能提供的最高磅數的弓。

其實張肅還是覺得磅數有些輕,但作為武器還是要看威力,實際上這兩把弓的威力已經不遜色於一些狙擊槍了,所以他也沒再強求更硬的弓,反正也不是主力武器。

回酒店的路上他順道去了一家戶外用品店,開山刀和各式戶外生存刀都選了幾把,補上了在國內的遺憾。

因為這些天心思全在射擊上,天天坐車,他還沒領略過自由民主的燈塔大美利堅的城市風光呢,所以出了這家戶外用品店的門後,張肅打算走一走,散步回去。

眼看還有幾天簽證就到期了,張肅已經在考慮是不是去黑店搞幾把槍了。不過一來他沒什麼門路,找起來比較麻煩,二來黑店的槍太貴,他也覺得有些不值當。所以這隻是最後的手段。

他正低頭想著心事,突然被人攔住了。

“嘿,小子!站住!”

張肅一抬頭就樂了:麵前站著兩個美國人,一個黑人,一頭髒辮,紮著鼻環、耳釘,黑的深沉;另一個白人,梳著莫西幹頭,穿著破洞牛仔褲,白的純粹。他們就差把“我是混混”四個字刻在臉上了。

這兩人宛如黑白巧克力,確實是絕配。

“有事?”張肅眉梢微揚,淡定的問道。

“小子,我們最近手頭有點緊,借點錢來花花!”黑巧克力先開口了,白巧克力很囂張的看著張肅,一副不給錢就要你好看的表情

“兄弟,我手頭比你們還緊,怕是沒錢借給你倆。”張肅一邊隨口敷衍,一邊看看周圍環境。

原來他剛才顧著想事沒看路,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街區,周圍沒什麼行人,街邊上零星站著的多是些和眼前二位一樣的小混混。

加之現在天色已晚,他一個黃種人到這種地方來,毫不意外的被人當成了軟柿子打劫。

這時麵前的兩人已經一邊低聲威脅,一邊掏出匕首圍了上來。

張肅本想隨手打發了他們,趕緊回酒店去休息。但他掃了眼麵前的“黑白巧克力”,突然眼睛一亮,有了新的想法:剛才不是還發愁沒有門路麼?眼前這不就是瞌睡送來了枕頭?

那白人一邊拿著彈簧刀比劃,一邊喋喋不休:“黃皮猴子,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我們……”

話沒說完,他的手腕就被一隻手握住了。

“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放開我!快放開我!”這位“白巧克力”隻覺得腕骨疼痛欲裂,他想掙脫,但手腕就像被一隻鐵鉗夾住,哪裏還拿得住刀子,他隻能通過慘叫來緩解手腕傳來的疼痛。

“嘿,快放開他!你這狗娘……”旁邊的“黑巧克力”見勢不妙,上來解圍,他看出來這個黃種人似乎會“中國功夫”,於是右手伸進懷裏準備掏槍。

張肅早注意到他的動作,哪能讓他把槍掏出來?於是這位的狠話還剩一半全咽進肚子裏去了,開始和他的搭檔一起慘叫起來。

看了看周圍環境,張肅把這兩人帶到了路邊的一個小巷子裏。

他把兩人扔到牆邊,兩人抱著自己的手腕哀嚎不已,黑人還想反抗,掙紮著用另一隻手掏槍,被張素一腳把槍踢飛了七八米遠,連帶著左手也廢了。

這兩人驚懼不已的看著張肅,不知道他想幹嘛。

張肅蹲下身,一拳打在兩人耳邊,“黑白巧克力”眼角餘光看到身後磚牆上一個深深的拳印、呈蛛網狀散射的裂痕,更加害怕了。

“我問,你們答。”張肅見嚇住了這兩人,這才開始審問。

“好的,我說我說!”兩人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似的。

接下來就很順利了,這兩位被嚇破了膽的拉斯維加斯幫派分子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這種最外圍的小混混知道其實的也不多,不過幾家黑槍店的地方還是清楚的,尤其是他們老大自己開的槍店。

張肅讓這兩人親自帶著他到槍店所在地轉了一圈,離的不遠,從一棟破舊大樓背後的胡同進去,有個小門裏麵就是。

外麵一條街都是廢棄的店鋪、畫著狂躁塗鴉的酒吧,白天沒什麼人來,隻有到了晚上這裏才會徹底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