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蕪雙把頭轉向一邊,滿臉地不開心,一副不想聽戰戈解釋的樣子,急得戰戈團團轉,“蕪雙,你該知道的,咱們相處了這麼久,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的為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
“以前我會斷定你不可能喜歡別人,可是咱們在一起也這麼久了,也該膩了。”言蕪雙麵無表情地說著,每說一個字都是在往自己心口戳。
“我,”戰戈還想說什麼,言蕪雙卻不想再聽,直接離開原地,鳳凰見此,狠狠地瞪了一眼雅麗緹就追上言蕪雙的腳步。
雅麗緹也不甚在意,轉而看著傷神的戰戈溫柔,“戰公子,你也別太傷心,蕪雙說這些也不是有意的,別太往心裏去。”
戰戈有些奇怪地看著她,隻聽雅麗緹又道,“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蕪雙難免有些小情緒,你多多照顧一下,別讓她太傷心了。”
這下戰戈總算知道她奇怪在哪裏了,這樣一副大家小姐,溫柔善良的模樣似乎不是這個邊牧公主的作風。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有句話說對了,他是個男人,自當多照顧自己女人的心情。
這麼想著戰戈也就放下心來,讓雅麗緹離開之後,就往廚房裏鑽,做了一碗白米粥,晶瑩剔透的小米粒看著很是香糯可口。
“蕪雙,我瞧著你這幾天心情不大好,給你熬了碗粥,你嚐嚐。”戰戈端到言蕪雙的麵前,一臉邀功道,看得言蕪雙心酸不已,最後氣憤地把粥給摔了,怒道,“你是不是要下毒,要害我。”
戰戈看得莫名其妙,還不待說些什麼,她就直接摔門而出,獨留他一人在房間裏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又是難過。
言蕪雙逃也似版地來到鳳凰的房間,此時的她還在外麵,言蕪雙隻好坐在桌子旁邊,暗自傷神著。
咿呀地一聲,門開了,鳳凰見她如此,瞬間就明白了一切,歎氣地拍了拍她的肩頭,言蕪雙見此則放聲大哭。
“嗚嗚嗚,鳳凰,我把粥給摔了。他那麼驕傲地一個人為我下廚,可我卻這麼對他,他肯定難過死了。”最後趴在鳳凰地肩頭上哭得情難自已,像個丟了糖的小孩。
鳳凰無奈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地說道,“你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好,若是實在受不了就哭吧,我在呢!”
鳳凰這一番話是給她力量,讓言蕪雙覺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戰鬥,還有人給她安慰。
果然,言蕪雙就止住了哭聲,吸了吸鼻涕,點了點頭。
時間就這麼悄然過去,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八月份,這天邊牧部落裏的人正在準備他們一年一度的勇士比賽,贏得勇士比賽的人可以當眾為心愛的女子獻上冠軍牌。
戰戈也聽說了這件事,眼珠子轉了轉,心裏打定了主意,這個比賽他要參加,而且還要贏得比賽,成為蕪雙的勇士,在眾人麵前表明自己的心意,這下蕪雙總不會還誤會自己對雅麗緹有情了吧!
他出去轉了轉,打聽打聽情況,因著雅麗緹下了令不準為難他們一行人,所以邊牧族人對他們還算友好。
知道了他們這裏是先去管事那裏報名,之後再進行抽簽,一對一地比賽,贏了的再抽簽進行下一輪比賽,由此反複,直至冠軍的誕生。
戰戈報了名之後,就心滿意足地回去了,隻是身後管事的人見此則眼神一變,朝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使了個眼色後,就恢複如常了。
這件事情傳到了雅麗緹的耳中,又從她這裏傳到了言蕪雙的耳中,還附帶了一張紙條:自己看著辦。
言蕪雙狠狠地把它撕碎,最後隻能泄氣地找鳳凰要了一瓶軟筋散,藏了起來。
到了比賽這一天,戰戈收拾好正打算前往賽場,卻被端著酒的言蕪雙給攔了下來,“這酒是為你加油打鼓的,喝了吧。”
“好!”戰戈見言蕪雙對他不似前幾日的冷漠,心下一喜,二話不說就把酒給喝了,一滴不剩,而後身體忽地感到不適,全身無力,連走幾步都難,更遑論參加比賽,與人搏鬥了。
戰戈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言蕪雙卻似沒有察覺般地把他扶回屋裏,把門鎖上了。
然而時間不等人,這邊的比賽進行得如火如荼,搏鬥很是激烈,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冠軍已經誕生,是一個叫拉爾達的年輕小夥,很是壯實英勇。
比賽過後,言蕪雙回到屋子,卻看到滿臉怒火的戰戈死死地盯著她,隨後質問她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