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 流水的執念(2 / 2)

不得不說,在寵愛自己的長輩麵前,自家孩子那都是獨一無二的!

流水很欣慰,“但是侄女兒又很是喜歡他,所以想要叔父配合我,讓戰戈答應這門婚事。”

流千十點頭,流水的要求他從沒有不答應過。

流水在他耳邊呢喃了幾句,流千十有一瞬間的遲疑,在看到她眼中閃著的淚光時,狠下心來,同意了她的提議。

隨後就去了蓬萊閣的大廳,召集眾人,連同戰戈在內,沉聲說道,“戰閣主,你既然已經成為了蓬萊閣的閣主,又與我們流水有了婚約,那婚禮自然該如期舉行。可你不但不做,還反悔,難道是嫌我們流水身後沒人了,這麼欺負她?!”

“流前輩嚴重了,戰某不敢!”戰戈不卑不亢地說道,流千十也不再廢話,“不敢便好,那成親儀式就在後日吧!”

“是!”流千十步步緊逼,讓戰戈無法反駁,隻能應下。

流千十說完後就離開了,隻剩下堂下眾人在麵麵相覷,孔英和陶辭幾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得意,瞧戰戈那憔悴不堪的臉色,必是被逼瘋了,不出幾日就會和流水小姐鬧翻,到時蓬萊閣肯定又是一場變動,他們幾人也就有了機會。

戰戈被逼的事情傳到了閣裏上上下下,白玉自然也知道了,隻是他沒有多在意,更多的是不解言蕪雙為何無故離去?

他和她相處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從來沒有見過言蕪雙不辭而別的,而且她的行囊,以及她最寶貝的珠釵等都沒有帶走,而流水卻偏偏說言蕪雙吃醋,獨自離開了,這倒是一件怪事。

白玉帶著這些疑問,逐一問了院裏的丫鬟小廝,從他們的口中得知,言蕪雙在離去的前一天還往萬惡深淵的方向去了,似乎還是急匆匆的樣子。

“她是不是什麼都沒有帶?”他著急地問,那丫鬟回想似的點點頭,白玉又連忙問了那深淵的具體方向,就趕了過去。

一到那裏白玉就忍不住地捂著上眼睛,雙腿發軟,不住地顫抖,因為那深淵實在是太深太黑了,讓人看著像是墜入了地獄。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靠近,不期然地在附近發現了手帕,上麵還繡著‘雙’字,白玉心裏有些害怕,同時又有些僥幸,希望這隻是個意外。

拿著手帕連忙去找了戰戈,同他說了種種疑點,“言姑娘你了解,她不可能會用如此拙劣的手段來誆騙你。也許是流水在說慌,她騙了你。”

戰戈手緊緊拽著帕子,像是拽著個救命稻草,眼裏劃過一抹期望。

“戰戈,流水已經不是你開始認識的那個流水了。”白玉怕戰戈因著之前的情分心軟,“你要想清楚,這件事絕沒有那麼簡單。”

點到為止,白玉相信戰戈肯定會想明白事情的關鍵的。

戰戈在他離開後眼裏閃過一抹陰狠!

婚期很快就到了,戰戈冷著一張臉和流水站在堂上,司儀喊了‘一拜天地’,戰戈本該低頭的,然而他隻是筆直地站著,蓋頭下的流水不知道,獨自一個人行了禮,之後的禮戰戈都沒有完成。

高堂上的流千九黑著臉沒有點破,這要是當場指責戰戈,這讓女兒流水的臉往哪裏擱?!

禮完成之後,流水就入了心房,戰戈興致缺缺地和眾人喝了酒,依然冷著臉回了房裏,隨意地坐在桌前悶聲喝酒,蓋頭都不打算掀開,流水在等了好半響,沒見他有動靜,就氣憤地把蓋頭扯下來。

拿起桌邊的合巹酒遞給戰戈一杯,卻見對方接都不接,直接打翻在地上,‘哐啷’清脆刺耳的聲音讓流水心裏的不忿積到了極點,“戰戈,你這樣折磨我言蕪雙照樣離開了你。”

今天拜堂的時候戰戈的舉動自己是知道的,她心裏雖然不開心,可隻要能和戰戈成親,這點事情也就沒有什麼,如今他這副無所謂的態度讓她實在受不了。

“今晚你自己休息吧。”戰戈打開房門想要出去,流水卻突然從背後拉住他,“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陪陪我,好嗎?”

戰戈直接把她的手拉下來,流水卻像是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戰戈退回了房裏,將門拴上,似癲狂道,“你是不是很愛言蕪雙,很在乎她?那我告訴你,她死了,她跌下了萬惡深淵,還是我忽悠她去的。”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