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瀾落座,二話不說直奔主題,“父王,兒臣自知實力不如二弟,對於父王來說,兒臣實在是不堪重用。兒臣有自知之明,兒臣回到這裏也實在是不容易。”
“父王知曉。”席涯天一臉的痛心,對席千瀾所說的表示深感心痛。
席千瀾:“二弟不待見兒臣,兒臣也是心知肚明。可兒臣就是不知道,兒臣的那一位友人,葉灼那裏得罪了二弟,竟然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人關押起來。”
席錦明笑了笑,“大哥,您這話說的,您是老大,二弟又怎會不待見大哥?”席錦明又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席涯天,見他沒有任何異議,又說:“至於那個葉灼。”
“大哥你怕是不知道吧?”
“何事?”席千瀾冷眼一瞄。
席錦明倒是不畏懼,有父王在,他不信席千瀾可以翻天,“葉灼此人,可是參與了殺害咱們族人的計劃當中,不論是於公還是於私,此人都逃不了。”
“也就是說,她必須受點懲罰。”
“放肆!”席千瀾拍案而起,“葉灼是本王的人,豈是你說關押就關押的?席錦明,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點?!”
“什麼時候,本王的人,也要經過你的手處理?你有把本王放在眼裏?”
“席錦明,當著父王的麵,你給本王把人放了!”
“大哥,這不妥吧?”席錦明哪能讓席千瀾如願啊,席千瀾越是急切,越是表明,對方的在意,越是在意,席錦明就越是不放。
席千瀾起身,衝著席涯天拱手,神情誠懇,“父王,葉灼此人絕對不會參與這種事,還請父王明鑒。”
席涯天左右為難:“瀾兒啊,本座知曉你與那人關係甚是不錯,可你二弟說的也不錯,此人的確有此嫌疑,在沒有查出究竟是何人與她共謀之前,決不能放,”
席涯天語重心長,試圖說服席千瀾:“瀾兒啊,看在父王的麵兒,你就忍一忍?如若葉灼與此事毫無關係,父王就把她送到你殿中,如何?”
“父王的麵兒?”席千瀾隻覺得席涯天的話十分之可笑,他的臉麵上,這個男人在他這裏有什麼臉麵可言?
毫無用處時,把他席千瀾扔到下界自生自滅,待他辛苦爬上來之後,才回想起有這麼一個兒子,把最後一點用處都用上。
席涯天和席錦明果然是父子,野心勃勃昭然若知。
“父王,別說你的麵兒了,就算是母親來了,兒臣照樣這般說。”在席千瀾這裏,能夠讓他退一步的人的,隻有姬夜灼。
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人值得他退步。
而且,他們所抓的人可不是別人,而是姬夜灼,在此事上,席千瀾是萬不會退步。
席涯天一時間說不上話,席千瀾的母親早在生的他時候過世,這會提上來,無非是想要提醒他,他席千瀾可不是你可以威脅的。
“席千瀾,你這是對父王說話的態度嗎?”席涯天危險的眯了眯眼,對於這個從下界上來的兒子,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難道他不知道現在上靈界是誰掌權嗎?如此對他說話。
“父王,是你們先不分青紅皂白抓捕葉灼,本王的好友,本王跟你們說一下都不成嗎?”席千瀾一副氣的要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