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女王,我與你互不相幹,你竟然對我萬皇域,下如此重手!你該死!”
是那一束光,從邪火女王手上奪回皇仙兒,女帝法身,高貴冷豔,殺氣騰騰。
緊接著其他幾個人也都被仙風卷走,移形換影,來去無蹤。
“女帝,我還以為你躲在家裏不敢出來,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要了。”
邪火女王不禁嘲諷。
“你們萬皇域,都是一群縮頭烏龜!所謂的中立派,才是最虛偽的一群人!
殊不知世上永遠存在競爭!你們不肯出手,遇到災難,充耳不聞,口口聲聲,這是在維護平衡,若是如此,女帝,你還讓你的人去外麵曆練廝殺?何不關起門來,做一輩子烏龜?可笑……
人皇之氣,應該屬於本王!你不配!”
邪火女王舉重若輕,這番話,女帝沉默了許久,竟是答不上來。
女帝撫摸著她的私生女,無盡的心痛,無盡的怒火,都在臉上,一一顯露。
“我一再忍讓,竟然還有一些愣頭青,非要逼我!邪火女王,你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邪火之海遠在天邊,與我萬皇城也挨不著!
你既然都這樣了,頂多,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你現在想收手,都晚了……”
一級壓一級,齊九天縱橫天下,力壓群雄,傲骨風範,此時麵對邪火女王,也隻能低下頭,不得不認輸。
邪火女王的實力與他們天差地別,隨意一擊,重創他們無人,根本不給他們公平較量的機會。
此時這五個,都受了不輕的傷。
皇穹這才恢複,便迫不及待,向弋天涯討要金丹,躺在他懷中的林清兒奄奄一息,容不得他有半點遲疑。
弋天涯拍著皇穹肩膀,笑容不改,輕聲安慰:“這是一種經曆,看著吧,我相信,自古邪不壓正。這幫歹人惡徒,會嚐到好果子。”
“我知道,咱們都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以前覺得半步真神都高不可攀,後來,仙人一境,咱們也破了。可是……林姑娘因我而傷……我心中過意不去……不做點什麼,總覺得對不起她!”
等到林清兒熟睡,皇穹站起來,凝視億萬來敵,手握仙刀,充滿戰意。
黑壓壓的人群,他們並不在意。
弋天涯隨著皇穹也一同起身,瞥著萬眾強敵,毫不在意,昂起脖子,對空暢飲灼心烈酒,酒入心腸,五髒通暢,點燃了每一條血管,氣勢,步步高漲,似乎這青蠱酒,像是靈丹妙藥,猶如秘法,他的戰鬥力,逐步增強,萬劍飛旋,橫亙在四周,成為一朵花開,格外壯觀。
弋天涯隨手把酒葫蘆扔給皇穹:“先喝點,最近我釀出青蠱酒,味道還不錯,喝完了,你會感覺妙不可言。”
皇穹頗為好奇,接住便微泯一口,頓時先是燥熱,後來沁入肺腑之後,慢慢變得甘涼,如一泓清泉,在他體內徘徊遊走,激發著潛在的力量,即將爆發,一雙手臂,都青筋暴起。
沉睡的赤須龍龍骨,也漸漸染發光和熱。
曾經刀鋒大陸,有五個人,共同斬殺上古赤須龍,為龍族翹楚。
後來因為太蠻橫無理,遭受滅族。
或許那龍骨,太不起眼,皇穹卻一路上,由於它,肉身力量,始終睥睨天下。
狂刀戰體,何嚐不是一種霸道的產物?
狂刀大帝一生,驕縱天下,力抗半步真神。
而皇穹,乃是狂刀大帝的親傳弟子。
來到天元界,他們羸弱,寸步難行,照樣殺出重圍,各自雄踞一方。
天元界,藏龍臥虎,邪火之海,明麵上六大至尊級勢力,最危險的一個。
成仙之後,他乃是刀中仙,皇穹乃是當之無愧的酒劍仙。
兩位仙人三重天,都把眼睛,掃向四周。
“痛痛快快殺一場,不用想太多,老二,你解氣了再說。”
兩人連環踏步衝過去,額頭上,竟是都浮現出一個殷紅光芒的“亡”字!
僅僅是這一個字,竟是給邪火之海諸神,造成一種錯覺,他們,不可辱!
且不說一個劍仙,一個刀中仙,兩個開辟出極致大道的仙人,有多勇猛。
隻說此刻的局勢,對於整個萬皇域,十分不利。
眾所周知,半步證道者,與證道者,隻相隔半步,到了這種地步,半步證道者,一般是不喜歡受到約束的,因此,女帝值得信賴的追隨者,也就隻有當年陪她一起打天下的漠北鷹,楊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