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長老一臉諂媚的前麵帶路,絲毫沒有顧及那些執法弟子的感受。
那大梁特使慢悠悠的跟在那名長老的後麵,一路的遊山玩水,好像已經忘了來此的目的。
走到半途,正好看到剛從食堂出來慢悠悠往前走的葉誠,那特使看見了葉誠憤怒的對著那朱長老道:“就是此人,我還道他前去稟告貴派掌門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怠慢於我,貴派掌門我不見了,至於你們的封地,貴派也不用想要了!”那特使話還沒說完就作勢欲走。
“封地?”那長老聞言一驚,馬上攔住了大梁特使,對特使諂媚的說道:“還請大人稍待,我去治他的罪,給大人你出口氣!請大人先去見我家掌門吧!”
見那特使有鬆口的跡象,那朱長老馬上領著他走進了殛雷派掌門大殿。
殛雷派不同於別派,別的派是掌門人如果不犯什麼錯誤就會一直當下去,在殛雷派,四峰每峰值十年,也就是說你當掌門隻能當十年。
在殛雷派當掌門本來就不是一個好差使,耽誤修煉,俗務纏身,一個處理不好還會惹老祖們不高興,所以殛雷派的掌門修為普遍不會太高,這掌門大殿平日裏也沒多少人來。
那朱姓長老帶著大梁特使進入大殿的時候,葉誠正好在向那掌門稟告此事。朱長老進門以後就衝那掌門頤指氣使道:“掌門,快點把這葉誠抓起來,將此人趕出執法隊。此人身為執法隊一員,得知大梁帝國特使來吾派有要事,此人竟然行事異常怠慢,實在是有違我殛雷派與大梁帝國這些年來的友誼!”
那葉誠和掌門離言心想,大梁和殛雷派有個屁的友誼,尤其是葉誠,聽到對方竟然想治自己的罪,馬上回過頭來想看看是誰這麼不識好歹,轉過頭來見到竟然是最近異常活躍的朱長樂長老,馬上挖苦道:“原來是朱大‘長老’,你什麼時候見我怠慢特使了?再說要不要趕我出執法隊也不是由你朱大‘長老’能決定的了的,自有任師兄定奪!”
葉誠之所以認識朱長老,除了前段時間他與新晉內門弟子高沐交手以外,他的子侄竟然加入到了李濤那個陣營,而且放言要把自己這個敢和高沐走得近的執法隊趕出殛雷派,而這位朱長老不但不壓下此事,甚至放言再次挑戰高沐,一個門派堂堂的長老竟然去挑戰一名剛進了內門的新弟子,一時之間這朱長老成了門中笑料談資。而且聽說這朱長老竟然明目張膽的克扣高沐的月俸,甚至打傷了前去領取俸祿的劉百勝,這等氣度之人一時之間成了殛雷派的名人。
“朱長老,你不去那名‘新內門弟子’門前等著,怎麼有空來管我執法隊的閑事?”那葉誠接著挖苦道,把‘長老’和‘新內門弟子’說得語氣很重,暗示他不知尊卑,不識廉恥。
“你!”那朱長老氣結道,不過高沐已經是他心中的心魔,如果不與高沐打一場,他將終生無法突破金丹二重了,他隻能把臉麵先放一邊,放言挑戰高沐,沒想到高沐竟然不知道去了哪裏,甚至連他的管家劉百勝都不知道。
“放肆!竟然敢如此與門派長老說話,我看你是尊卑不分,今日說不得我要替你師父教教你尊敬長輩!”朱長樂度量本就不大,被葉誠一說更是羞惱不已,說著也不理那殛雷派掌門,一劍刺出,勢如驚雷,一股猛烈的殺氣還未刺至,就已經將葉誠臉刺破了,劍芒將葉誠臉上刺得很深,葉誠臉上的肌肉向外翻著,白骨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