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昆侖山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還請始祖主持公道,還昆侖山一個清平世界!”就在昆侖山一片祥和之際,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片祥和,所有人全都憤怒的看向這個聲音的來源,待看清這個聲音的主人以後,有些人低下了頭,心中的憤怒被很好的掩飾起來。
高沐看了薑宇申一眼,宛如在看一個小醜,這人能明顯還沒看清現場的狀況,而且為了一己之私就打擾始祖的閉關,這等人心中隻有自己。
薑子牙看著薑宇申,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逝,被高沐看到,整個昆侖山除了高沐,也就隻有小丫頭敢抬著頭了,薑子牙眼中的失望之色被高沐盡收眼底,果然,薑宇申的自私被人不喜。
“講!”薑子牙很是溫和的說道,雖然對薑宇申很是失望,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的子孫,乃是自己的血肉至親,薑子牙還是希望能有一天可以看到薑宇申浪子回頭,而不是自己越走越遠,最後離心離德。
“始祖,此人偷學我族聖法,而且出現的時間很是巧合,與我族藏寶閣丟失東西的時間相近,我懷疑有高層暗中授意,甚至這個高層極有可能不是一人,宇申勢單力薄,無力回天,還請始祖出手肅清昆侖,還族人一片清平!”薑宇申說完恭敬的磕了幾個頭,然後看著高懷德與呂玉軒,很明顯,他言語中的那兩個與外人私通款曲的高層指的就是他們。
而看到薑子牙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異常,呂玉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惡狠狠的看向高懷德,在他看來隻要始祖無事便可,對於薑宇申的屎盆子,呂玉真大呼扣得準,扣的好!
聽到薑宇申的話語,薑子牙無喜無悲,薑宇申偷偷的抬起頭看向薑子牙,看到他沒有什麼表示以後,心中有些不解,於是有了些許的著急。
“始祖,未經昆侖許可,任何人不得修煉《飛熊聖體》,隻是一條鐵規,乃是始祖您老人家親自定下,這《飛熊聖體》乃是我族屹立虛空的依仗,絕不容有失,可是竟然有高層鬼迷心竅,視昆侖規矩與無物,乃是對昆侖的褻瀆,更是對始祖的大不敬,按法當誅!”薑宇申見薑子牙還沒有任何表示,於是有些著急的說道。
“始祖,《飛熊聖體》乃是我族的不傳之秘,去被人這麼輕易的傳播出去,這對我族乃是一種極大的威脅,若是被賊人用來研究如何對付我昆侖山的話,這後果不可想象!”呂玉真也附和道,雖然此話略有誇大,但是呂玉真說的卻是一種事實。
跪在一旁的呂君寧一行人臉色有些興奮,尤其是呂君寧,頭上仿佛長出了一對黑色的尖角,極度興奮的看向高沐的方向,就是因為此人,自己成了別人的談資不說,還失去了那個自己心中原本最愛的女人。
見到這件事驚動了始祖,呂君寧心中興奮到了極點,在他看來這件事注定了高沐的死亡。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可大可小,他的老祖與薑宇申長老所羅列的那些罪狀,尤其是功法傳播這件事,完全可以無視,想要修煉《飛熊聖體》必須具備飛熊血脈,而至於被敵對拿來研究對付昆侖山,這件事早就發生了,不但是別人,就是昆侖山也有渠道拿到了別的聖地的頂級修煉功法,當然了隻能弄到一些皮毛,昆侖山的聖法早就被泄露出去了,甚至在外麵已經有傳言有完善的《飛熊聖體》流傳,畢竟還有一個種族修煉此等功法,而且那個種族與昆侖還有敵對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