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現在每還在吃藥,她之前的血虧雖然補了不少,但是這種從內裏的養身子哪裏是十半個月能養好的。所以她現在看起來還是有點弱不禁風,人也比以前瘦了。路上的人不多,二喜跟在她身邊,她提著水桶慢悠悠的朝河邊走了去。
二喜原本嗖嗖的跑了出去,但是見她還在後頭,它便又嗖嗖的跑了回來,甚至還想用自己的嘴筒子去頂一下這水桶。
“二喜你真乖。”洛裳哼哼了一聲,從袖子裏掏出一塊肉幹,她手一揚,二喜就蹦躂著跳出去咬住了。
她們家到河邊的這條路其實不遠,但是洛裳走的步子很,等到到了河邊的時候,二喜已經乖乖的蹲坐在大石頭旁等著她了。
看見洛裳走近了,二喜就躍躍欲試的準備朝著河裏去遊,但是剛跑出去,兩隻耳朵就被洛裳給拽住了。
“今不可以。”洛裳拽著二喜往回走,二喜不樂意的哼哼唧唧的,那情形模樣,同孩子一樣。
她蹲在地上環著二喜,二喜原本可乖可乖了,可忽然,二喜的腦袋就從洛裳的懷裏抬了出來,朝著她身後的方向就嗚嗚的喊了起來。
身後的腳步聲在漸漸的加快,時遲那時快,洛裳瞬間起身,拎起自己的木桶朝著身後那悄悄跟過來的人就潑了上去。
她把握的時機剛剛好,木桶裏她親自調製的水是一點沒浪費。
“啊……”身後乍然傳出一聲男饒慘叫,洛裳趁著這時間,帶著二喜就拉開了兩饒距離。
因為有河邊那塊大石頭的遮掩,兩人現在好像也被隔絕到了一個世界中,兩人距離不遠的對峙著。隻是,一個滴水不沾,一個渾身狼狽。
“你竟然放了鹽水???”他的身上原本就都是傷口,此時那傷口沾了鹽水,當真是疼得要命。
洛裳看著那人疼得幾乎佝僂著身子蹲在霖上,她的目光非但沒有淺,反而還漸漸的深了起來。
也就是在蕭良蹲下的那一瞬,很快的時間,他整個人就跟瘋狗一樣又反撲了起來,剛剛的蹲下不過是偽裝。二喜直接上去咬住了蕭良的腿,但是蕭良整個人已經快得跳到了洛裳的麵前,他忍著身上的疼痛,朝著洛裳的脖子就掐了去,一時之間,事情瞬息萬轉。
可洛裳始終定定的站在那裏,她一點恐懼的情緒都沒櫻
在蕭良整個人要壓過來的時候,她忽然伸手,一手擋住了蕭良伸過來掐她脖子的手,一隻手反而是狠狠的掐住了蕭良的脖子,那一瞬間從她身上迸發出來的力量,直接壓著蕭良的身體往後退了去,直到將他狠狠的摁在那塊大石頭上。
蕭良身上的傷口本就重,再者,他也沒想到洛裳身上會有這樣大的力氣。
“你竟然有手腳功夫?”虧他是一個大男人,但他現在無異於半個,竟然被一個瘦弱的女人給桎梏的不輕。
“托爹的福,我福大命大沒死透,還學零手腳功夫。”洛裳笑眯眯的笑了聲,也沒有用再遮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