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直直的衝了過來,隻是它今難得的沒有動人,將趙淮北撞開以後,它就一眼都沒有再看趙淮北,而是十分委屈的將自己毛茸茸的大腦袋湊在了洛裳的懷裏。
洛裳養了二喜那麼久,自然聽得出來它哼唧裏的委屈。所以她立即低頭摸著二喜的大腦袋問道:“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去揍它。”
二喜那龐大的身子委屈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然後就翻了個身子,將白白的肚皮給露了出來。
洛裳下意識的以為是它的肚皮出事兒了,所以她趕忙的低頭去摸摸二喜的肚皮,生怕它哪裏受傷,可是翻了一圈兒也沒有看到什麼異樣。
“嗷嗚嗷嗚。”二喜不老實的晃著腦袋,然後爪爪就一個勁兒的往洛裳的麵前湊,洛裳一把抓住一個爪爪一看,這才發現它的這個前爪爪竟然已經磨破了皮。要知道這種事情多少年沒有發生過了,即便那時候蕭鎮上山去訓二喜都沒有這樣過。
“慢點起來,我給你上藥。”洛裳摸了摸它的耳朵,二喜好像也能聽懂人話一樣,它立即慢吞吞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很是緩慢的跟著洛裳進了屋子。
趙淮北始終站在那裏,直到那抹鵝黃色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趙大人怎麼在這裏呀?你不去伺候那個老皇帝,在我們院子裏做什麼?”蕭鎮一派閑散的從院外走了進來,瞧著海棠樹下的那抹白色身影,他眯了眯眼睛,眸中閃動著利光。
趙淮北像是並沒有跟蕭鎮話的打算,他轉過頭,一句話都沒就抬腳離開了。
“去黃雀那邊打聽一下趙淮北來這裏是做什麼?”蕭鎮給東弓扔下一句話後,就大步朝著屋子裏邁了進去。
…………
屋子裏,
蕭鈺的裏屋緊緊的被關住了,外間裏,洛裳正蹲在地上給正哼唧哼唧的二喜擦藥,蘿卜頭一臉好奇的也蹲在那裏,她一邊低頭在二喜的腦袋旁趴著,一邊奶聲奶氣的道:“呼……呼呼,不……不痛的。”
二喜原本正肚皮朝上對著洛裳,結果一聽見蕭鎮的腳步聲,它頓時委屈的嗷嗚一聲就朝著洛裳喊了出來,洛裳現在手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給它擦好藥,所以當二喜嗷嗚亂動身子的時候,她一巴掌就拍在二喜的屁股上,沒好氣兒的道:“不準動!”
這要是放在往常,二喜肯定就老老實實的,但是現在不是往常啊,二喜心裏正委屈呢,見洛裳還拍它屁股,它頓時踢蹬了一下腿,然後一個翻身就朝著蕭鎮這邊撲了過來。
“呃……”就在二喜的身子瘋狂的朝蕭鎮撲過去的時候,蕭鎮的身子晃悠的跪在了那裏,他單膝跪在那裏,手指握拳扣在胸口前,一臉的難受。那聲悶哼就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
“爹!!!”聽見蕭鎮悶哼,蘿卜頭蹬蹬蹬的跑了過來。
而原本氣勢洶洶衝過來的二喜一臉懵逼的“急刹車”,因為忽然“刹車”,它原本受贍爪爪又被磨到了,隻是……
它壓根就還沒撞到這個臭男人呢!
“嗷嗚!嗚嗚……”二喜仰頭朝著,又委屈的嗷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