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被蕭鎮出口的聲音裏的沙啞給震驚到了,起來,她好像已經有很多時日沒有見過哥哥了,基本上嫂子露麵的時候都很難見到他,他們夫妻倆好像忽然生分了一樣。
“我問你話,她人呢!!!”蕭鎮見蕭鈺愣愣的坐在那裏不話,他僅有的一點耐心也用完了,一句低吼就朝著蕭鈺放了過來。
蕭鈺渾身嚇得又是一哆嗦,她忍住眼角要出來的濕意,伸手指了指外麵的方向道:“夏沉沙好像有事兒來找嫂子,嫂子剛剛出去。”
她的話還沒完,高大的黑衣男人已經從她身邊大步走了出去,冰涼的衣角劃過她的臉,終於帶出了她眼裏的淚意。
哥哥這人一向是副冷麵心腸,所有的溫柔都隻給了嫂子。
明明兩個人都有感情,為什麼要生分呢?很多事情隻有到了窮途末路才知道,冷漠才是最大的無情。
………………
二喜從到大都是個警惕的狼崽崽,洛裳帶著它剛出大門,二喜這個大家夥直接朝著站在府前等著的紅衣少女撲了過去,同時,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
“啊啊啊,娘啊!”夏沉沙縱使是有不錯的武功在身,可二喜這速度還是驚嚇到了她,她一個旋身就平了蕭家門口的石獅子頂上蹲著,目光警惕的看著這毛茸茸的大家夥。
洛裳喊了二喜一聲,在二喜溜溜跑回來的時候,她麵無表情的開口問道:“你找我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為了你自己的命著想,你還是快些回去吧。”
“洛裳,你站住。”見二喜成功的回到了洛裳的身邊,夏沉沙這才從石獅子的頭上跳了下來,她大步走到洛裳的身邊,目光堅定的道:“我都聽了,你最近在跟蕭鎮鬧掰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跟我做這個交易?”
“你就不怕趙淮北發現事情真相後動怒,將你們夏家滿門抄斬?”洛裳清楚,夏沉沙這一脈隻剩她這麼一個獨苗苗的,但是她可還有兩個叔叔的,雖然不中用,但夏家也的確不是沒有人了。
誰知道夏沉沙一聽這話更來勁了,隻見她張牙舞爪的興奮道:“好啊,我正愁沒有理由將他們都給剁了呢,我時候他們可沒少欺負我。”
“你……”洛裳也是無語了,但是,夏沉沙一個孤女自守著將軍府,這背後的艱難,想來也知道。
“對不住,我已經嫁人了,幫不了你,你還是另尋別處吧。”並不是人人都喜歡當皇後,人人都喜歡趙淮北的。
夏沉沙見洛裳要走,她就開始撒起了潑,腰上纏著的鞭子一甩,洛裳聽見動靜躲避的時候,她和二喜都跳了起來,隻是那細鞭子還是將她的一縷頭發給打到了。
“嗷嗚!”二喜徹底被惹怒了,它張開鋒利的爪子朝著夏沉沙就撲了過去,但是一道黑色的身影比二喜更快,二喜剛衝過去,那道紅色的身影已經被一掌重重的擊了出去。
“噗,蕭鎮你……噗”夏沉沙心口一陣劇痛,血水都從嘴裏吐了出來。
她眼睛被踹得直冒金星,視線中一片模糊,唯有那雙黑色繡金的靴子,死死的印在了她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