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將人給帶下去以後,蘿卜頭乖乖的靠在蕭鎮的懷裏,看見蕭鎮帶著她們朝寺廟裏走了進去,她好奇的動了動腦袋,聲音疑惑的道問道:“爹爹,你為什麼帶我們來這裏啊?”
“帶你來這裏看一位大師。”蕭鎮起“大師”這兩個字的時候,眉梢稍稍的往上抬了抬,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進到慈安寺的這一。
他對和尚是沒有什麼偏見,但是他以前很討厭會算命的和尚,算命這件事兒大抵能排的上他最討厭的事情名單了。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奇怪,不可能的事情都變成了可能。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五年前那樣的年紀裏就將自己的心給交了出去,也沒有想到,五年後,他竟然會抱著自己的女兒來找那個會算命的老和桑
大概是二喜太過顯眼了,所以一直在裏麵等著的和尚一眼就認出了蕭鎮他們。
“蕭施主,師父已經在後院等你們了。”和尚看見二喜有些膽怯,他話的時候全程都呈現一個往後躲避的狀態。
“多謝。”蕭鎮應了一聲。
東弓在聽見這句道謝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又摔下去,主子的性子真的是變了很多。
因為有和尚帶路,所以他們避開了前院的眾多人群。
“爹爹你看。”蘿卜頭趴在蕭鎮的懷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仰頭看了看那滿樹金黃的銀杏樹,的呼了一聲:“娘親應該會很喜歡吧?”
蕭鎮眼底的黯然一閃而過,他沒有回答女兒的這個問題,而是伸手指了指旁邊院牆那裏的一棵棗樹道:“爹爹要去跟靈海大師句話,讓黃雀帶著你摘,使勁兒摘,爹會給銀子的。”
蘿卜頭努了努嘴,她不喜歡跟大胡子爺爺話,所以轉頭就朝黃雀的身上撲了過去。
蕭鎮終於將女兒給安置好,他便轉頭朝寮房裏走了去。
“蕭施主怎麼這麼執著,不惜派人出行千裏將我給趕回來。”靈海大師坐在塌子旁泡茶,蕭鎮看見他這閑情逸致的模樣,腦中卻是一陣恍惚。
時隔幾個月,兩人再次見麵,真的已經是翻地覆了。
“我不想喝茶,大師能否算出我妻子身在何處?”蕭鎮甚至連坐都不想坐,有一種即將接近真相的灼熱感,無時不刻不在灼燒他的心。
“倘若我,她此時身在黃泉呢?”靈海大師終於抬眸。
屋內的氣氛瞬間又涼了下來。
但他剛完這話,剛剛還皺眉站在那裏的蕭鎮忽然坐了下來,並且能明顯的讓人感覺到,他身上的暴躁立即被壓住了。
“大師,舌頭是個好東西,希望你能留住。”蕭鎮靠在塌子上,輕笑了一句。
“施主不接受老衲的辭,今日還來算什麼?”靈海大師不敢苟同的看了這男人一眼,對麵這人此時的姿態未免太過霸道了一些。
“我隻聽我想聽到的,大師若是了我不想聽的,那就代表這舌頭是沒用的。”蕭鎮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聲音低沉的道:“沒用的東西,是沒必要存在的。”
靈海大師輕嗤道:“狼果然吃不了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