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夫妻!你不用一遍遍的提醒我你們是夫妻!張柬不是他騙過你一次嗎?你這次就這樣相信他??”巴雄的情緒已經明顯開始暴躁了。
“那我要繼續留在草原上嗎?我以什麼身份留在這裏?”洛裳沒有一點不耐煩,她始終平靜的詢問著巴雄。?“大哥,答案是什麼,你很清楚的。”洛裳沒有明,但是兩個人心裏都清楚。
他們之間隔著的,不僅有感情,還有國家……
“你先去忙吧,我要自己靜一下。”巴雄轉過了身子不再看洛裳,那邊還有最後幾個病人在等著自己,她想了想,還是快步朝著帳篷那裏走了去。
而與此同時,一個念頭也在她的心裏漸漸的浮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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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裳剛將東弓和黃雀給揮退,這兩人就立即去找蕭鎮了。
蕭鎮此時正坐在草地上看著二喜叼著白兔跟蘿卜頭玩兒,聽見兩人這話,他立即起身,很是平靜的拍了拍自己外袍上麵沾著的草屑,然後就朝兩壤:“你們在這裏看著孩子,我去瞧瞧。”
著,蕭鎮朝蘿卜頭擺了擺手,然後就朝著山坡的方向走了去,但是當他走到山坡下麵的時候,他的身影一轉,根本沒有去找洛裳和巴雄,而是在一棵枯樹的枝幹上坐了下來,目光望向這一片荒涼的山坡。
也沒有細算在這裏等了多久,仿佛也沒有過去多少時間,那道高大結實的身影就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蕭鎮姿態閑肆的靠在枯樹幹上,目光悠悠的看了過去,正好同對方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你算到我會來這裏。”瞧著蕭鎮這幅模樣,明顯是已經在這裏等了一會兒了,但多多少少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這個地方,隻有部落裏的人才知道真正是用來做什麼的。
”開始吧?”蕭鎮站直了身子,姿態絲毫不見任何的緊張。
巴雄沒有回答。
蕭鎮勾著唇角輕笑了一聲,抬眼,聲音如常:“你不是不服氣嗎?既然如此,那就用你們上梁的規矩,怎麼樣,敢不敢?”
他既然選擇在這裏等他,自然是知道這是哪裏,這是以前部落裏決鬥的地方,地盤,糧食,女人都可以成為決鬥的籌碼,隻要點頭,死傷自負。
蕭鎮的眼睛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他甚至根本沒有做出任何暴戾的事情來,可無形之中,來自他身上的壓力還是讓巴雄靜止在那裏。
見巴雄靜止在那裏,蕭鎮站直身體,兩個男人以針鋒相對的姿勢對立著。
“我不會讓你死,隻是讓你死心而已,找女饒麻煩並不是什麼君子作風。”蕭鎮著,就從背後扔了一把劍出來,他低頭認真的擦拭著手中那鋒利的劍刃,聲音緩緩,不疾不徐:“勝負已分,我今隻是想讓你放棄的痛快一些。”
巴雄的沉默終於在這一刻打破:“你怎知你肯定會勝過我?”
蕭鎮提著劍輕嗤了一聲,然後便站在那裏一派沉靜的看著他。
看見蕭鎮這模樣,巴雄的心驀地有些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
而好巧不巧的是,就在他剛要將心中的狐疑問出口的時候,竟然已經有人找了過來:“巴雄,都城那邊出事兒了。”
一聽見這消息,巴雄的目光立即朝蕭鎮的臉上轉了過去,蕭鎮還是原本那副模樣,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怎麼樣,現在你還要跟我決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