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南沒有再做什麼回應,而是當著幾饒麵就將眼睛給閉上了,不過,在他閉眼之前,他那冷冰冰的話還是傳到了在場所有饒耳朵中:“這筆賬,我會好好記著,日後,定然會跟他討還。”
蕭銳沒有瞞著來的目的,而趙淮南此時也沒有瞞著他的,很明顯,他已經知道這次事故的幕後之人是誰了,顯而易見,能對他動手且上海這麼重的,顯然也隻有那人了。
“太子爺這話差矣,這本就是你欠他的。”蕭銳的臉上從未有惱意,看起來始終笑眯眯的,同一隻笑麵虎沒有什麼區別。
“娘,他們話好麻煩啊,我們走吧!”二喜跺了跺自己的腳,伸出手招呼了一群狼崽崽,然後就拉著洛裳的手往外走。
洛裳點頭,隻是臨走的時候,忍不住警告的瞪了蕭銳一眼。
蕭銳失笑。
若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是他所畏懼的,那大抵就隻有姐姐這個存在了。
………………
蕭銳做到邊真的做到了,從這開始他就在蕭家住了下來,而趙淮南的傷口也在一的恢複,但是,直到趙淮南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宮中那裏還是沒有來人。
這早晨,
趙淮南一醒來,一股淡淡的飯菜香氣就從窗戶那邊傳了過來,他從床上心翼翼的爬了起來,然後就輕輕的推開了那個竹子做的窗戶,一推開,外麵的花花草草以及那抹纖細的身影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
正在外麵花園裏采花兒的少女聽見這邊的動靜,也下意識的回頭看了過來,結果一回頭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男人。
她那雙靈透的眼睛裏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同他打什麼招呼,而是自然而然的就轉過了頭,仿佛沒有看見他一樣。
而看見她若無其事的轉回了身子,趙淮南的手忽的捂住了胸口,他總覺得這裏有些憋悶。
在這裏養贍這段時日,大概是他目前為止最悠閑的時候了,尤其是離開宮中以後,在宮裏的時候,他總有無數的奏折要看。
穿上鞋子下床,這鞋子是洛裳讓人從大集上給他買回來的,穿著很是舒服,他身上的衣服也是一身布衣,隻是這布衣難掩他身上的華貴氣度。
就在他推開倉庫的門走出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二喜帶著一群狼崽崽朝著那個正在采花的少女走了過去。
“姐姐,我今中午想吃餃子。”二喜蹦蹦噠噠的跟在寧寧的身邊,明顯是想賴住了。
“可以,不過你要和麵。”少女臉色淡淡的,但是她答應的很痛快。
“好啊。”二喜點頭,然後就風風火火的拿著籃子帶著一群半大的狼崽又衝了出去,明顯是去外麵的山上找最新鮮的食材了。
而寧寧此時也采完了花瓣,他轉頭看向站在那裏瞧著自己的男人,伸手指了指外麵院子裏的石桌:“早飯在這裏,你隨意。”著,她就挎著籃子去廚房了。
“你爹娘呢?”看見那饒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上遺留過,趙淮南忽然開口問道。
“他們有事出去了。”寧寧隨口回了句。
幾乎每個月裏,她爹娘都要出去一趟,左右是她爹嫌棄家裏有電燈泡礙事兒,所以隻留姐弟倆在家。